曾經趾高氣昂的姿態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憊和無儘的絕望。
世間最殘忍的不是失去財富,而是旁觀者的嘲諷目光。
迎麵走來一對年輕情侶,女孩指著他輕聲對男友說:「看,那不是以前的張總嗎?聽說破產了。」
男友滿不在乎地回應:「誰在乎?聽說他當年害過不少人,現在不過是自作自受。」
這對情侶從他身邊經過,連一個正眼都沒給他。
張世豪咬緊牙關,強忍著屈辱繼續向前走。
他想起三年前,他曾帶著秦朗參觀這座豪宅,故意在他麵前炫耀:「看到沒,這就是真正的豪宅,不是你那個破公寓能比的。怎麼樣,是不是羨慕啊?」
如今,自己卻要離開這裡,甚至連一輛車都沒有。
絕望如潮水般淹沒了他,財富的崩塌同時也帶走了他所有的尊嚴。
「張先生,請簽署這份房產交接文件。」高明遞過最後一份文件,「新的房主已經完成過戶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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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主是誰?」張世豪機械地問道,儘管他已猜到答案。
「阿爾法達投資集團的子公司」高明平靜地回答,「根據買家的要求,這處房產將改建為東方藝術中心,以促進文化交流。」
這一刻,張世豪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他的一切都將成為異國他鄉的展品,曾經的榮耀將成為彆人欣賞的對象。
他踉蹌著走出大門,卻在轉身時發現那位中東買家就站在不遠處的轎車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中東人身著傳統阿拉伯長袍,手腕上的墨綠色玉質袖扣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他麵無表情,目光如刀般鋒利。
更詭異的是,當陽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照在他的玉袖扣上時,投下的影子竟然形成了與張世豪玉扳指上一模一樣的裂紋圖案。
張世豪拖著行李箱走向大街,身後傳來豪宅大門緩緩關閉的聲音,宛如一個時代的終結。
他突然發現一個私家偵探模樣的人一直在跟蹤他,那人西裝內袋鼓鼓的,似乎裝著相機。
偵探的目光不時瞟向張世豪的口袋,那裡正是玉扳指所在的位置。
這不是普通的跟蹤,他在盯著那枚玉扳指!
張世豪下意識摸了摸西裝內袋中那個偷偷帶出的小盒子,那是他唯一帶出的貴重物品——一個不起眼的u盤和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年輕時的張世豪和一位神情陰鬱的老者,兩人站在一處古宅前,老者手持一塊墨綠色的古玉,與那中東買家今天佩戴的袖扣竟有幾分相似。
當他仔細觀察照片時,發現古宅門楣上刻著的家徽與他玉扳指上的裂紋圖案完全吻合,仿佛所有線索都指向同一個神秘的源頭。
當他踏出豪宅大門的那一刻,一切都已塵埃落定。
但他知道,遊戲才剛剛開始。
張世豪握緊了盒子,眼神中的絕望逐漸被一絲決絕所取代。
這是他最後的籌碼,也許還能為他帶來一線生機。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係的號碼:「羅先生,是我,張世豪。我有一件關於秦家與那個阿爾法達基金的事情想和您談...還有我妻子的藥物報告顯示,她血液中的地西泮濃度異常...」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老地方等我。」
張世豪掛斷電話,指尖無意間觸碰到了玉扳指上的裂紋,竟感到一陣刺痛。
低頭一看,指尖滲出了一滴血珠,正好滴在了玉扳指的裂紋中央。
血珠順著裂紋緩緩流動,仿佛為古老的玉器注入了新的生命。
在陽光下,玉扳指上的裂紋似乎微微閃爍,勾勒出一幅古老的地圖輪廓,那正是張家祖宅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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