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臟猛然抽緊——難道秦朗真實身份並非表麵那麼簡單?
世態炎涼四個字,今天終於被張世豪徹底領悟了。
人情冷暖,皆因利字當頭。
他找到一個公共電話亭,顫抖著撥通了曾經最親密的商業夥伴王明的電話。
電話亭內的燈光忽明忽暗,如同他搖擺不定的命運。
「喂,王總,我是老張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不自覺的卑微。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隨即傳來忙音。
斷線的聲音如同斷絕的情誼,冷酷而決絕。
接下來的五個電話,要麼無人接聽,要麼接通後立刻掛斷。
每一次被拒絕,都如同一把刀插入胸口。
張世豪握緊拳頭,指甲再次嵌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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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經稱兄道弟的商界「朋友」,如今連一句問候都吝嗇。
最後,張世豪撥通了女兒張雨晴的號碼。
他攥緊電話亭內牆壁,仿佛這是他最後的支撐,指節泛白。
「您撥打的用戶已停機...」冰冷的女聲像刀子一樣刺進張世豪的心臟。
他的手無力地垂下,眼中滿是絕望。
他又連續撥了三次,得到的依然是同樣冰冷的提示音。
如同命運對他無情的嘲諷。
握著電話的手無力地垂下,眼中滿是絕望。
他突然明白,女兒的電話不是巧合停機,而是秦朗的又一步棋。
斷其財路,絕其親情,這才是真正的孤立無援。
秦朗的複仇,毫不留情。
看到了嗎?
親情在利益麵前,不過是一張薄薄的紙罷了。
輕輕一吹,便煙消雲散。
電話亭玻璃上,他看到了自己憔悴的剪影。
忽然,玻璃上似乎浮現出另一個影像——年輕時的張世豪正對著同樣落魄的秦朗冷笑。
那一瞬,他仿佛明白了什麼。
這是報應,赤裸裸的報應。
昔日種下的惡果,終於到了收獲的時候。
曾經有多風光,如今就有多落魄。
三年前,他把秦朗像垃圾一樣掃地出門;如今,他自己也成了彆人眼中的垃圾。
傍晚時分,饑腸轆轆的張世豪坐在路邊長椅上。
路過的行人紛紛繞道而行,仿佛他身上帶著瘟疫,無人敢靠近。
電話亭裡花光了他身上的零錢,現在他口袋裡隻剩下不到五百塊錢。
這點錢還不夠住三晚旅館,更彆提吃飯了。
他環顧四周,記憶中熟悉的街道如今變得陌生而冷漠。
曾經諂媚的笑臉,如今隻剩下冷漠與嫌惡。
張世豪從口袋裡掏出最後的財產——那枚青銅虎形扳指,緊緊攥在手心。
扳指的紋路似乎在夕陽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想起了女兒五歲生日那天,她為他戴上這枚扳指時天真的笑容。
「爸爸,這是神仙送給我的,說可以保護你哦!」
母親曾說,這扳指的紋路不僅是老城區的街道,更蘊含著張家祖輩傳下的秘密。
它曾在他最困難的時刻給予指引,現在,這個時刻又一次到來了。
女兒的話語在耳邊回響,張世豪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握緊扳指,在昏暗的路燈下審視著這件祖傳之物。
正當他審視扳指上那些奇異紋路時,他感覺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正緊盯著自己。
抬頭環顧四周,他的目光落在了馬路對麵的咖啡廳。
扳指上的紋路在燈光下形成奇異的圖案,像極了童年時期他熟悉的老城區地圖。
張世豪仔細觀察,回憶起那些狹窄的巷道和古老的建築。
這些街道曾是他童年的樂園,每一條小巷都藏著無數回憶。
母親常帶他在那裡遊玩,指著古老的建築講述家族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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