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老神情複雜地看著他：「古玉告訴我的。第一道紋路賦予辨物之能，第二道紋路通曉人心。當您第一次觸碰古玉時，第二道紋路微微震顫，顯現出您心靈深處的秘密。」
秦朗低頭看向手中古玉，隻見那道紋路確實比之前更加明顯，且旁邊隱約有第二道紋路正在形成。
「這些紋路代表什麼？」秦朗問道。
「家族宿命的解開進度。」虞老聲音低沉，「每當您向複仇邁進一步，紋路就會擴展一分。當初您父親玉上的紋路隻到邊緣，而您...第二道紋路已經開始顯現。」
虞老話音未落，秦朗已經明白。
他的複仇，已經超越了父親當年的程度。
「上次你提到的練習，是為了激活第二道紋路？」秦朗問道。
虞老點頭：「第二重技藝—識人心，需要您與人對視時感知其情緒波動。古玉會幫助您捕捉對方的真實情感，如同讀出顏色一般清晰。」
訓練室內，林睿抱著一個紙箱，裡麵裝滿各種物品。
「老秦，聽虞老說你最近練了一項絕世神功？」林睿咧嘴一笑，「我特意準備了考題，看看你的『洞察眼』有多厲害。」
秦朗微微搖頭：「這不是什麼神功，隻是古玉輔助的微表情分析訓練。」
「管它叫什麼，有用就行。」林睿隨手拿出一個密封紙袋，「你家祖傳玉佩真是個寶貝，我家那個祖傳夜壺也就隻能承載人尿了。」
秦朗握住古玉，閉眼感應。
片刻後，他說道：「一枚1998年的一元硬幣，正麵有明顯的劃痕，劃痕形狀像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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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瞪大眼睛，迅速拆開紙袋。
硬幣滾落在掌心，正如秦朗所說，連那道類似問號的劃痕都分毫不差。
「見鬼！」林睿失聲驚呼，將紙箱中最後一個物品遞給秦朗，「這個呢？」
那是一張折疊的老照片，秦朗雙手捧住古玉，額頭微微冒汗：「照片上有一對年輕夫婦和一個嬰兒。背麵寫著：朗兒百日。」
林睿打開後神色複雜：「準確無誤。這是我從你二叔那借來的，你爸媽抱著你的百日照。」他遞過照片，「你仔細看看你母親的手腕。」
秦朗接過照片，看到母親纖細的手腕上戴著一個玉鐲，玉色與他手中的古玉一模一樣。
更令人驚訝的是，照片中父親手上拿著的正是這塊古玉，上麵清晰可見兩道紋路。
「讓我也試試！」林睿興奮地拿起古玉，貼在額頭上，「牆後有什麼？猜對了請我吃飯！」
下一秒，林睿叫一聲，古玉從他手中滑落。
「靠！這玩意兒咬人！好像有無數細針紮進我手心！」
秦朗接住古玉，解釋道：「虞老說過，古玉隻認主人血脈。紋路也隻為主人一人而開。」
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賦異稟，羨慕也沒用。
林睿甩甩發麻的手指：「這技藝在商場上絕對是製勝法寶。下周的鑒寶賭石大會，你去就是搶錢。」他表麵開著玩笑，實則眼中流露出真誠的關切，「不過老秦，我擔心這玩意兒對身體有害，你要小心。你眼睛剛才有點發亮，像是被玉石的光芒映照。」
秦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羅天成也會參加那個大會。我聽說他最近得到一塊墨玉，也有類似功效。這是個引他上鉤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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