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上的紋路與秦朗佩戴的掛墜如出一轍,隻是顏色更淺。
盒蓋上有一個極小的月牙形凹槽,與她左手腕內側的一塊略深的皮膚十分相似。
當她將手腕靠近凹槽時,皮膚上的針孔突然微微發熱,一陣奇異的共鳴仿佛在提醒她——這不是巧合,而是命運早已安排好的拚圖。
那不是胎記,而是長期注射留下的色素沉澱。
打開玉盒,裡麵躺著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背麵寫著「月光玉:67」的字樣,旁邊是一串她看不懂的符號。
照片上是年輕的母親,頸間戴著一塊半月形玉墜。
那玉墜上的紋路,與秦朗佩戴的掛墜有著微妙的相似之處。
她又取出一個小藥瓶,裡麵隻剩下兩粒白色藥片。
這是她從張世豪書房偷來的「保健品」,她保留著它們作為證據。
藥瓶上的標簽已經被撕掉,但底部依然能看到羅天成藥廠的印記。
她曾經試圖查詢這種藥物的成分,卻發現這是一款未經注冊的「特供品」。
門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監視顯示屏上,秦朗的身影出現在門外。
張雨晴有些驚訝,但很快恢複冷靜,整理了一下情緒,走去開門。
「有些事想當麵和你談。」秦朗走進客廳,聲音依然沉穩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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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著隨性的休閒裝,沒有往日商場上的鐵血形象。
她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玉石掛墜,表麵有著精致的花紋。
那花紋似曾相識,讓她想起了母親的那塊玉墜。
這種巧合讓她心頭一緊,似乎這兩塊玉之間存在著某種聯係。
張雨晴為他倒了杯茶:「什麼事需要你親自過來?」
秦朗接過茶杯,目光直視她:「我猜張世豪聯係你了。」
張雨晴微微一怔,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
「因為明天就是他最後的期限」秦朗輕輕抿了口茶,「他的最後一塊核心資產將被銀行收回。」
張雨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窗外。
雨已經停了,夜空中透出幾顆星星。
「你不需要為難」秦朗的聲音出奇地溫和,「我知道無論他做過什麼,他終究是你父親。」
秦朗說這話時,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排針孔上,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
「張世豪。」張雨晴糾正道,語氣平靜,「現在我更願意直呼他的名字。」
最諷刺的不是敵人變朋友,而是發現敵人比親人更值得信任。
她下意識地用手指摩挲著手腕內側的針孔,那裡傳來一陣刺痛,讓她輕輕皺眉。
「藥物戒斷反應很難受吧?」秦朗突然問道。
張雨晴驚訝地抬頭:「你知道這個?」
「我調查過羅天成的藥廠,他們有一款特殊產品線,不對外銷售。」秦朗解釋道,「據說效果類似於催眠輔助劑,能強化暗示效果。」
一陣眩暈襲來,張雨晴扶住沙發扶手,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這是戒斷反應的典型症狀,醫生說可能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秦朗立刻起身扶住她:「需要我叫醫生嗎?」
「不用」張雨晴搖頭,努力平複呼吸,「這兩天經常這樣,一會就好。」
秦朗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藥劑:「試試這個,能緩解症狀。是純中藥提取物,沒有副作用。」
張雨晴接過藥瓶,檢查了標簽。
這是一款正規的中成藥,主要成分是傳統草藥,用於緩解焦慮和頭痛。
「謝謝」她輕聲道,「但我已經不敢輕易相信任何藥物了。」
秦朗理解地點點頭,沒有強求:「完全理解。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去見個專家,他對這類藥物戒斷很有研究。」
張雨晴轉過身,看向秦朗。
他的側臉在燈光下棱角分明,眼角的幾道細紋透露出這些年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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