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絲消失的瞬間,秦朗胸口處的珍珠上,螺旋紋路變得更加明顯、更加深刻,預示著商業危機的臨近。
門關上後,秦朗轉向虞老,眼中燃燒著冰冷的怒火:「七年了,終於有了確鑿證據。」他指著屏幕上的文件,「羅天成,我要讓你付出百倍的代價。」
虞老憂心忡忡:「少爺,如果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我們是否應該更加謹慎?而且,珍珠的反噬越來越強了。您的舌尖和牙齦已經開始潰爛。」
秦朗拿起桌上父母的照片,雙手微微顫抖,眼中含著難以察覺的淚光:「父親,母親,我找到證據了,我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商場沒有奇跡,隻有提前埋好的絞索,而這絞索,我已經為羅天成準備七年了。」
就在這一刻,照片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生變化。
秦朗將鮮水滴在照片上,照片立即泛起紫光,顯現出母親手中握著的東西——一串完整的珍珠項鏈,而非他記憶中的碎片。
「這是……」秦朗震驚地看著照片,「母親的珍珠項鏈原本是完整的?可我記憶中她隻給了我一顆。」
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記憶中閃過母親血染的麵容,她將一顆珍珠塞入他手中的情景。
舌尖的潰爛處傳來一陣刺痛,提醒著他珍珠反噬的加劇。
「少爺,也許剩下的珍珠被分散出去了,各自承載著一部分真相。」虞老若有所思,「就像宋小姐的那顆。每一顆珍珠都是真相拚圖的一部分。」
秦朗將宋明月的珍珠與自己的胸針放在一起,兩顆珍珠立刻相互吸引,形成一個奇異的螺旋紋路。
放在鮮水中,它們投射出的影像更加清晰——羅天成站在車禍現場,手中拿著一個遙控器。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介於海水與鐵鏽之間的氣味,讓人聯想到鮮血與淚水的混合物。
「每一顆珍珠都是一把鑰匙,解鎖一部分真相。」秦朗明白了其中奧秘,指尖輕輕摩挲著珍珠表麵的紋路,感受著它們傳遞的細微震動,「我必須找到所有的珍珠,才能還原當年的完整真相。」
他轉向虞老:「啟動『獵鷹計劃』,我要徹底掌控羅天成的一切。告訴林睿,準備執行b方案,從金融市場開始,切斷羅氏集團的資金鏈。準備調動海外資金池的全部流動資產,足有三個集裝箱的交易合約將在明天早盤一次性投放。」
「少爺,但珍珠的反噬……」虞老擔憂地看著秦朗嘴角滲出的血絲。
「我知道風險。」秦朗撫摸著胸前的珍珠,感受著它傳遞的微弱熱度和細微刺痛,「但這是我唯一的選擇。父母的冤魂附在這些珍珠上,他們在引導我找到真相。每道痕紋都是冤魂的牙齒,啃噬我也守護我。」
他取出一個特製的玉盒,小心翼翼地將兩顆珍珠放入:「每找到一顆珍珠,就能揭開一層迷霧,但也會加速反噬。」玉盒內壁鑲嵌著一層特殊材質,能暫時減緩珍珠反噬的速度。
秦朗閉上眼,感受著舌尖潰爛處傳來的灼燒感,知道這隻是開始。
夜色漸深,秦朗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羅氏大廈的燈光。
七年的迷霧終於有了缺口,而這僅僅是開始。
他知道,隨著調查深入,珍珠的反噬會越來越強,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但他彆無選擇。
就在這時,兩顆珍珠突然同時閃爍,發出刺眼的紫光。
秦朗感到一陣眩暈,眼前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場景——一個身著黑衣的神秘人站在父母的車旁,手持一種奇特的切割工具。
幻象中,那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節奏,而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特的氣味,介於鬆木與金屬之間。
「北極星……」秦朗喃喃自語,「我一定會找到你。」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羅氏大廈的頂層,羅天成正站在窗前,手中也握著一顆泛著血光的珍珠。
「他已經開始行動了。」羅天成對著電話說道,「那些珍珠正在聚集,我們必須加快計劃。」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讓他繼續,每一顆珍珠的聚集,都會加速他的死亡。秦家的血脈,終將因這些珍珠而滅絕。」
羅天成掛斷電話,從抽屜中取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那是關於秦家產業的詳細資料,足有半人高。
他冷笑著將文件放入保險櫃,鎖上的瞬間,手中的珍珠閃爍了一下,散發出微弱的腥味。
複雜的齒輪已經啟動,血的清算即將開始。
而秦朗必須在珍珠的反噬奪走他的生命前,找到所有真相。
這場關乎生死的追逐,剛剛拉開序幕。
當夜深人靜,秦朗胸前的珍珠突然發出微弱的嗡鳴,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什麼。
他閉上眼,感受著那來自珍珠深處的訊息——一個坐標,一個日期,還有一個名字。
耳邊似有低語傳來,伴隨著輕微的海浪聲,讓他回想起兒時與父母在海邊的時光。
母親最後的秘密,藏在那個被稱為「淚滴湖」的地方。
而要解開這個秘密,他需要第三顆珍珠,以及一種特殊的儀式。
他伸手觸碰胸前的珍珠,指尖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冰涼,仿佛觸碰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舌尖的潰爛已經擴大,連吞咽都帶來刺痛。
而這還隻是開始,隨著更多真相的揭露,反噬會變得更加強烈。
珍珠上的血絲紋越來越深,意味著時間越來越少。
秦朗知道,這是一場與死亡的賽跑,而終點可能是真相,也可能是永恒的黑暗……
唯一能確定的是,隨著他拿起羅天成的秘密文件,扣動商業反擊的扳機,一場無聲的戰爭已經打響。
而珍珠,正如同燃燒的導火索,在真相與死亡之間劃出一道越來越短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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