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羅天成堅決地搖頭，紙鎮上忽然浮現出細密的血絲紋路，「這次我要徹底摧毀秦氏，就像當年處理掉他父母那樣乾淨利落。」
話音剛落，紙鎮突然裂開一道縫隙，滲出水滴狀的液體，宛如淚珠。
羅天成沒有注意到這個異象，繼續沉浸在即將勝利的喜悅中。
一陣鏽味從紙鎮中散發出來，充斥了整個辦公室，卻隻有羅天成能夠聞到。
「奇怪」他皺了皺眉，「天辰科技那邊有消息嗎？」舌尖舔過上顎，一股腥味彌散口腔。
助理低聲回應：「一切正常，檔案室的監控沒有異常。」
「保持警惕」羅天成陰沉著臉，「那份調查報告絕不能落入秦朗手中。珍珠吸的血越多，照出的真相越亮。」
羅天成眼中看到的是獵物的掙紮，殊不知自己早已置身籠中。
桌上的紙鎮在燈光下投射出一片模糊的影子，竟隱約呈現出飛機墜落的輪廓。
指尖觸碰紙鎮的瞬間，一股刺骨寒意沿著手臂蔓延，如同被冰水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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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集團大廈內，麵對眾高管的憂慮神色，秦朗卻微笑著轉向會議室中央。
員工們交頭接耳議論著公司危機和跳槽計劃之際，他胸有成竹地拉開了筆記本電腦。
會議室中央，一盞巨大的珍珠吊燈垂掛，每一顆珍珠都晶瑩剔透，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若有若無的海洋氣息。
秦朗麵對高管團隊，表情沉重：「我不瞞大家，公司確實麵臨困境。如果有人想離開，我完全理解。」
話音剛落，財務總監起身遞上辭呈：「秦總，對不起...」
秦朗點頭接受，目送對方離開。
門關上後，秦朗立刻轉向剩餘核心團隊：「財務總監是羅天成的眼線，現在終於清場了。」他的聲音沙啞，每說一句話，喉間就湧上一陣刺痛。
他按下桌上按鈕，會議室牆壁旋轉，露出一麵巨大的作戰圖表。
數百張合同層層疊疊，堆積如山，高過在座所有人的眉梢。
「虛假財報已經成功釣魚，羅天成他們增加了做空倉位至兩百八十億，已經壓上了他們七成的流動資金。」秦朗眼中閃爍著冷光，「現在，是反擊時刻。」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珍珠吊燈突然劇烈晃動，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空氣中瞬間充滿了濃鬱的海水腥味。
「小心！」林睿大喊一聲。
吊燈轟然墜落，砸在會議桌正中央，數千顆珍珠如雨般四散飛濺。
奇怪的是，這些珍珠沒有碎裂，而是在地麵上滾動，仿佛有生命一般，逐漸排列成一個巨大的螺旋圖案。
簽約筆尖觸碰到會議桌表麵的刹那，三千水晶珠齊鳴，發出一種古老的共鳴，仿佛來自深海的回響。
「這是...」技術總監震驚地說不出話來，指尖觸碰落地的珍珠，瞬間感到一陣刺骨寒意。
「父親留下的最後訊息。」秦朗麵色凝重，指著螺旋中心浮現的微弱光影——一份殘缺的文件投影。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掌心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混合著幾絲血跡。
「秦總，這波操作簡直絕了！」技術總監回過神來，豎起大拇指，「這波啊，這波是在第五層！他們還在算第一層的得失，我們已經布局到第五層了。」
「不止第五層。」秦朗輕撫耳釘，一陣劇烈的咳嗽後，他勉強平複呼吸，「這是第七層——珍珠層。每一顆珍珠都是一根引線，每一道裂痕都是冤魂的牙齒，啃噬我也守護我。」
林睿擔憂道：「真正的財報一公布，股價肯定會飆漲，但對方可能提前逃離。你的耳釘已經出現第七道裂痕了，再這樣下去...」
「彆擔心，我已經在交易係統設置了限製。」秦朗解釋著複雜的金融衍生品陷阱和做空後的強製平倉機製，每說一個字，喉嚨就像被刀割一般疼痛，「他們會發現，退出的成本比繼續做空還要高。」
「可是，這需要天文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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