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震驚地望著手腕上的齒痕,胸前玉佩的第四道裂紋隱約有了形狀,光芒若隱若現。
「龍玉感應到了。」鬼穀先生神情肅穆,放下手中《羅氏咒心譜》殘頁,「痛楚與真情往往能激發古玉靈性。」
他將太玄定魂液小心收好,又從書架上取下一個黃銅盒子,內藏一枚古樸的銅鏡。
鏡麵烏黑如墨,邊緣刻滿了篆書符文。
「『照心銅鏡』,可窺見人心深處真實情感。」鬼穀先生將銅鏡懸於張雨晴上方,「讓我們看看蠱毒下的真心。」
銅鏡中刀映出張雨晴內心深處的景象——無儘黑霧中,一點金色光芒頑強地跳動著,光芒中心是她與秦朗相擁的虛影。
虞老靜靜走入房間,手中捧著一個紫檀木盒:「少爺,我們查到羅天成祖傳玉佩的來曆了。」
他打開木盒,一張泛黃的羊皮卷展現在眾人麵前,上麵繪製著兩枚玉佩——一枚正是秦朗胸前所佩,通體青翠;另一枚則在羅天成手中,呈現出暗紅色。
「這是上古傳下的龍鳳雙玉,相傳為一對。」虞老指著羊皮卷上的文字,「龍玉屬陽,代表光明正大,能護心智清明;鳳玉屬陰,代表暗中謀劃,可攝他人心魄。」
鬼穀先生小心翻動《羅氏咒心譜》殘頁,找到與羊皮卷相關的記載:「兩玉相生相克,一陰一陽,本為天地平衡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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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取出照心銅鏡照向羊皮卷,鏡中竟顯現出更多隱藏文字:「『龍鳳相爭自古有之,得雙玉者可定勝負』。」
秦朗仔細觀察羊皮卷:「這裡記載,龍鳳雙玉原為一體,後因某種原因一分為二。龍玉代表家族正統,鳳玉輔佐護衛。」
「沒錯。」虞老點頭,「按照族譜記載,鳳玉本由秦家旁支掌管,負責家族安全。三百年前,一場大火後鳳玉失蹤,秦家地位也逐漸沒落。」
鬼穀先生翻開一本線裝古籍《玄門秘錄》,指向其中一段記載:「『龍玉九紋現,天門可開;鳳玉七紋明,幽冥可通。
二玉合一,天地歸位』。」
「這天地相生相克太玄妙了。」虞老歎息,「羅天成不知從何處得到鳳玉,又利用鳳玉力量加蠱毒雙重操製,難怪效果如此顯著。」
張雨晴躺在躺椅上,右手食指依然在不自覺地繪製符文,漸漸在扶手上勾勒出一個複雜圖案,隱約可見一條龍形輪廓。
鬼穀先生取出一張黃符輕輕覆於其上,黃符瞬間燃起金色火焰,卻不灼傷木質扶手。
「龍形護魂符,是與龍玉相輔相成的古老法術。」鬼穀先生驚歎,「張小姐體內似乎藏有某種傳承記憶,在危急時刻自發護身。」
「鳳玉本是昔日秦家先祖贈予摯友,不想竟落入羅天成之手。」虞老指向羊皮卷最下方的一行小字,文字已經模糊不清,「相傳合而為一,可得天地之力,打開九重天門...」
秦朗握緊的拳頭下,是對過去三年誤解的無聲道歉。
胸前玉佩第四道裂紋愈發清晰,散發出微弱光芒。
「羅天成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秦朗冷聲問道,「僅僅是古玉?」
「恐怕不止。」虞老麵色凝重,「根據我們調查,羅家祖上曾是秦家家奴,世代效忠。直到三百年前那場大火,羅家先祖被冤枉盜取鳳玉,處以極刑。」
鬼穀先生翻動《羅氏咒心譜》最後幾頁,那裡有一幅殘缺的家族樹,能隱約看到羅氏與秦氏的聯係。
「據此殘頁記載,羅家先祖本是秦家玄門護法,掌管鳳玉輔佐家主。」鬼穀先生指向一段密密麻麻的小字,「大火之夜,秦家遭遇神秘襲擊,鳳玉失竊,羅家先祖被指認為盜玉者。」
「冤枉?」
「據族譜秘記記載,真正的盜玉者另有其人,但為時已晚。」虞老沉聲道,「羅家自此發誓要複仇,並尋回鳳玉證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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