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承諾。」宋明月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秦母救過我的命，我欠她的。」她抬起手腕，那手鐲的裂口處，仍滲出一絲翠綠色的液體，如同血液般順著她的皮膚滴落。
每一滴落下，宋明月的呼吸就變得更加急促一分，臉色也越發蒼白，顯然使用鐲子的代價遠不止她所說的那麼簡單。
每一滴落下，宋明月的呼吸就變得更加急促一分，臉色也越發蒼白，顯然使用鐲子的代價遠不止她所說的那麼簡單。
她的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跟我走，快！」宋明月急促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大樓安全係統已經啟動，我們隻有三分鐘時間。」
林睿回過神來，隨她快步走向電梯。
在經過保安身邊時，他注意到宋明月的手鐲碎片中，有一張泛黃的小照片——那是一位氣質雍容的中年女子，與秦朗有幾分相似。
那女子的眼神溫和而堅定，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照片雖然泛黃，卻掩蓋不住照片中人的高貴氣質。
難道那是......秦朗的母親？
林睿心頭一震，但現在顯然不是詢問的時候。
「宋總，你的手——」林睿注意到宋明月手腕上滴落的綠色液體。
「閉嘴，走路。」宋明月厲聲打斷，手指飛快地按下電梯按鈕。
電梯門關上後，宋明月表情立刻冷了下來，她低頭看著已經裂開的手鐲，輕輕撫摸著。
那裂痕處的綠色液體已經凝固，但宋明月的臉色仍然蒼白，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鐲子的耐久度隻剩50了。」她輕聲自語，似乎並不在意林睿的存在，「再用一次，就要徹底碎了。」
林睿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宋明月，他注意到宋明月的呼吸略顯急促，嘴角有一絲痛苦的抽搐，似乎剛才的行動消耗了她極大的精力。
「多謝宋總解圍。那個...剛才發生了什麼？」林睿試探性地問道，「子彈怎麼會...」
宋明月抬頭看他，眼神複雜：「你知道秦父的懷表為什麼特彆嗎？」她的聲音低沉而疲憊，右手緊緊握著裂開的手鐲。
林睿下意識摸了摸懷表：「你怎麼知道這是秦父的？」
「因為那鐲子是秦母的。」宋明月淡淡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悲傷，「它們是一對。」
這救命的援手，到底是巧合還是蓄謀？
林睿心中充滿了疑問，但眼下顯然不是深究的時候。
電梯到達停車場，宋明月直接走向自己的車：「跟我來。」她的步伐雖然穩健，但林睿能看出她正在強撐。
林睿猶豫了一秒，還是跟了上去。
宋明月開車帶他離開了羅氏大廈，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車內的氛圍凝重而壓抑，隻有空調的輕微噪音打破了沉默。
車停在一個僻靜的公園，宋明月熄火後終於開口：「告訴秦朗，羅天成最近對賭石很感興趣，特彆是緬甸那場拍賣會的一塊原石，編號xj8842。」
林睿驚訝地看著她：「你...」
「我有我的理由。」宋明月打斷他，眼神堅定而複雜，「那塊原石上的紋路，與秦父懷表、秦母手鐲上的紋路一樣，都是血管狀的光紋。」
她輕輕摩挲著已經裂開的翡翠手鐲，繼續道：「羅天成最近在準備一個叫『天命儀式』的東西，我不知道具體內容，但肯定與那塊原石有關。」
林睿觀察著她的表情：「為什麼要幫我們？」
宋明月苦笑：「因為秦母臨死前將這鐲子交給了我，讓我在關鍵時刻保護她的兒子。」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每次使用鐲子的力量，都會消耗我的壽命。剛才那一次，至少折損了我三年的陽壽。」
林睿震驚地看著她，這種力量的代價竟如此之大。
「為什麼值得你這樣做？」
「因為承諾。」宋明月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秦母救過我的命，我欠她的。」她沒有詳細解釋，但語氣中的堅決不容置疑。
「現在滾吧，彆讓人發現你是秦朗的人。」宋明月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仿佛剛才的坦誠從未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