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成眼角微不可察地跳動了一下:「秦氏...我似乎與令尊有些交情。」目光在秦朗臉上遊移,似乎在尋找什麼反應。
「是嗎?」秦朗目光平靜,懷表的滴答聲在這一刻仿佛變得急促,「家父生前很少提起舊友,大概是我記性不好。」
說出「家父生前」這幾個字時,秦朗感到一陣刺痛。
他看到羅天成眼中閃過一絲微妙的情緒,像是鬆了口氣,又像是更加警覺。
氣氛突然微妙起來,周圍的賓客似乎感受到了這種變化,自覺地離開了這個小圈子。
夜晚的宴會廳燈火通明,但兩人之間卻仿佛籠罩著看不見的陰影。
商場如戰場,真正的高手從不輕易亮出獠牙,而是在平靜的表象下試探對方的底線。
「不如我們去露台聊聊?」羅天成指了指遠處的落地窗,「那裡安靜些。」語氣自然,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權威。
秦朗點頭跟上,心中盤算著這次談話的可能走向。
是否要在今晚揭露真相?
還是繼續偽裝,尋找更多證據?
夜風拂過露台,城市霓虹在遠處閃爍。
秦朗與羅天成並肩而立,兩人之間僅有一臂之距,卻仿佛隔著看不見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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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總對玉石有研究嗎?」羅天成輕撫胸前掛著的翡翠玉佩,月光下,那塊墨綠色的玉石紋路更加明顯,如同一條條微縮的血脈在流動。
綠色的光暈在玉石表麵若隱若現,隨著羅天成的心跳而律動。
那光芒在月色下顯得神秘而詭異。
「略知一二。」秦朗的目光落在那塊玉佩上,父親懷表的滴答聲突然變得異常清晰,似乎與玉佩產生了某種共鳴,「這塊似乎很特彆。」
事實上,秦朗在重生後專門研究過各種古玉,但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紋路和光澤。
那玉佩似乎有靈性,能感知周圍的變化。
羅天成輕笑:「確實不同尋常。這塊玉有四百年曆史,據說曾是一位明朝宦官心頭所愛。」
他的聲音帶著某種魔力,仿佛能將聽者帶回那遙遠的時代。
「傳說此玉曾陪伴那位鵁官渡過無數危機,總能在關鍵時刻指引方向。」
羅天成輕撫玉佩,繼續道:「我相信萬物皆有靈性,特彆是經曆千年的玉石,它們有時能影響人的命運。」
說這話時,他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穿透時空,看到了某些常人無法理解的奧秘。
「命運?」秦朗挑眉,懷表滴答聲忽然變得微弱,「羅老信這個?」
內心卻翻湧著難以平息的質問:是你用這塊玉佩害死了我父母嗎?
那天晚上的綠光,就是從這塊玉佩發出的嗎?
羅天成轉身麵向城市燈火,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棋子?不,我們是棋手。」
話音剛落,遠處一位侍者端著酒盤走來。
就在這時,羅天成胸前的玉佩突然綻放出一道幾不可察的綠光,籠罩向那侍者。
那侍者如遭電擊,手中的銀質托盤突然傾斜,水晶酒杯從托盤上滑落,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就在酒杯即將落地粉身碎骨的瞬間,秦朗胸前的懷表突然發出一聲清脆的錚鳴,如同時間的弦被撥動。
酒杯在半空中停滯了一瞬,仿佛被無形的手托住,隨後輕輕落地,竟然完好無損,裡麵的香檳甚至未灑出一滴。
侍者驚魂未定地看著完好的酒杯,仿佛見了鬼,手忙腳亂地將它拾起,連連道歉後匆匆離開。
羅天成的瞳孔微縮,目光從酒杯轉向秦朗胸前,顯然注意到了什麼。
「有意思...」他低聲自語。
秦朗瞳孔微縮,胸前懷表的滴答聲突然變得雜亂無章。
那一刻,他的腦海中閃過前世死亡瞬間的綠光,與眼前玉佩如出一轍。
侍者的意外觸發了秦朗的記憶閃回。
記憶中,那個雨夜的場景曆曆在目。
雨夜,鮮血,父親最後的眼神,還有那抹刺眼的綠光——一切如電影般在腦海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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