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父母多年尋找的終極目標。
羅天成猛地站起,椅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他死死盯著秦朗,眼中幾乎噴出火來。
「一億零五千萬!」羅天成聲音嘶啞。
他手腕上的黑色紋路已經蔓延到脖頸,顯得格外猙獰。
這是強行駕馭氣運的副作用——地脈之力反噬,侵蝕生機。
全場嘩然,這已經遠遠超出了原石本身的合理價值。
有人猜測是商業競爭,有人猜測是個人恩怨,卻沒人想到,這是一場關於命運掌控權的較量。
秦朗微笑著搖頭:「一億一。」
那一刻,父母的虛影完全與他重合,三人舉牌的動作如出一轍,連眼神都是同樣的堅定。
懷表的滴答聲達到頂峰,仿佛某種力量即將破繭而出。
秦朗感到一股暖流從懷表傳來,沿著胸口蔓延至全身。
掌心的金色紋路完全顯現,與血脈相融,形成完整的地脈圖案。
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明感充斥心頭,仿佛能看透周圍每個人的思緒。
他看到無數命運分支在眼前展開,如同金色的河流不斷分叉又彙聚。
其中一條最明亮的支流直指那塊原石,暗示著它與秦朗命運的緊密連接。
羅天成臉色陰晴不定,眼中閃過一絲驚懼。
他似乎感受到了某種無形力量的對抗。
黑色紋路在他脖頸處停滯,與某種金色光芒相抗衡。
餘峰在他耳邊急切地說著什麼,羅天成卻搖頭,似乎已經認命。
他感受到地脈之力的抵抗——那塊石頭認主了,認的不是他。
會場再次嘩然。
兩位大佬的對決讓所有人屏息。
拍賣師連續三次詢問後,最終敲下木槌:「恭喜秦先生,第七輪第三號原石歸您所有!」
勝利的甜蜜背後,往往醞釀著更大的風暴。
羅天成臉色鐵青,死死攥著拳頭。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宋明月,目光中閃過一絲懷疑的寒光。
隨後他猛地將身旁的簽字筆折斷,黑色墨水濺在潔白的袖口上,如同他此刻漆黑的心情。
那墨跡似乎也形成了螺旋狀,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某種隱秘。
羅天成盯著墨跡看了幾秒,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撤。」羅天成丟下一個字,便匆匆離場。
餘峰猶豫片刻,快步跟上。
在經過宋明月身邊時,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宋明月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身,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羅天成那一眼已經讓她後背發涼。
多年的情報工作經驗告訴她,自己的處境已經岌岌可危。
她與秦朗擦肩而過時,輕聲道:「小心,那石頭不簡單。管狀紋路是地脈顯形,唯有秦家血脈才能引動。」
秦朗微不可察地點頭,眼神中閃過深邃的光芒。
他的手指輕撫過西裝內袋中的懷表——表盤上的螺旋花紋在這一刻似乎活了過來,微微發光,與遠處展台上的原石遙相呼應。
同時,掌心的金色紋路更加明顯,形成完整的地脈圖,與母親當年描述的完全一致。
這證實了他的血脈確實能引動玉石中的地脈之力。
「人生中最重要的抉擇,往往不是在光明與黑暗之間,而是在兩種不同的陰影之中。」秦朗望著羅天成離去的背影,低聲自語。
父母的虛影最後看了他一眼,緩緩消散在空氣中。
母親虛影撫過傷口,金色紋路在她觸碰處結出一層薄薄的翡翠狀結晶——正是她臨終佩戴的耳墜形狀。
這溫暖的觸感如此真實,令秦朗眼眶濕潤。
秦朗在領取原石時,工作人員遞來一張紙條:「三天後,雲南邊境,另有重要原石。」落款是一個螺旋形狀的符號。
他將紙條收好,明白這是更大的遊戲開始。
石頭背後,是關於氣運掌控的千年秘密,也是父母畢生追尋的真相。
宋明月離開展館時,餘峰突然攔住她:「宋總,羅總請您去一趟辦公室。」
喜歡贅婿的萬億遺產:重生後我攤牌了請大家收藏:()贅婿的萬億遺產:重生後我攤牌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