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兩件,就差兩件。」羅天成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有了秦家玉,有了龍脈血,整個華夏商界的氣運,都將為我所用!」
身後黑衣保鏢恭敬道:「羅董,秦朗已經被發現往祖祠方向移動。我們要攔截嗎?」
羅天成狂笑:「不必!讓他來!他越是掙紮,越是證明他血脈的價值!」
雷聲轟鳴,暴雨如注。
秦朗撐著一把黑傘,獨自一人穿過祖祠前的石板路,走向大門。
「秦朗!我等你很久了!」羅天成大步走出祠堂,身後黑衣保鏢如影隨形。
秦朗將傘扔在一旁,雨水打濕了他的衣襟。
胸前的懷表閃爍著微光,與天空中的閃電共鳴。
「羅天成,我父親當年就是在這裡被你設計的吧?」秦朗聲音平靜,卻蘊含著無儘的冷意。
「聰明!」羅天成拍手,「你父親發現了氣運秘術,卻不願與我共享。可惜啊,他太過迂腐,以為這種力量不該被掌握。」
秦朗緩步向前:「所以,你殺了他,還殺了我母親。」
「不,你母親不在計劃內。」羅天成臉上閃過一絲陰霾,「那是個意外。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秦朗在距離羅天成十步之處停下,平靜地取出懷表和破碎的玉石:「你想要這個?」
羅天成眼中閃過貪婪:「當然,再加上你的血。完整的儀式需要九件聖物,真龍血脈是最後一味。」
「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今天來嗎?」秦朗抬頭看向陰雲密布的天空,雨水順著他的臉龐流下,宛如淚痕。
「因為今天是你父母死亡的日子?」羅天成嘲諷道,「多麼感人的孝子!」
「不」秦朗將懷表和玉石高高舉起,「因為今天,是天罰降臨之日!」
刹那間,一道粗大的閃電從天而降,直擊秦朗手中的懷表和玉石!
耀眼的白光照亮了整個祖祠,仿佛白晝重臨。
「你瘋了!」羅天成尖叫,眼中閃過恐懼,「那會毀了一切!」
電光中,秦朗紋絲不動,仿佛雷電之力在他體內流轉。
閃電並未如羅天成所料摧毀玉石,而是通過秦朗引導,直擊祠堂中央的地麵!
轟隆一聲巨響,祠堂地板瞬間碎裂,露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
羅天成失去平衡,踉蹌後退。
「不可能!」羅天成驚恐地喊道,「你想毀掉龍脈?!那會讓整個秦家徹底失去氣運庇護!」
秦朗麵色平靜,任由雷電在身體周圍盤旋:「誰說我要毀掉龍脈?」
隨著一聲更為巨大的雷鳴,洞穴深處綻放出耀眼的金光。
一道金色的光柱衝天而起,穿透祠堂屋頂,直指蒼穹。
金光中,一方古樸的玉璽緩緩升起,表麵刻滿了與秦朗手中玉石相似卻更為完整的符文。
玉璽周圍,絲絲縷縷的金色氣運如雲如霧,在雷電中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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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秦祖玉璽!」羅天成睜大了雙眼,「傳說中的氣運之源!」
玉璽懸浮在空中,與秦朗手中的懷表和玉石呼應,三者之間金色光線交織,形成一個完整的符文陣列。
「我父親早就預見了今天」秦朗平靜地說,「他將玉璽藏在龍脈最深處,等待真正的繼承人。不是毀掉龍脈,而是喚醒它!」
玉璽散發的金光籠罩了秦朗全身,他體內的血液仿佛也開始發光,與玉璽共鳴。
「不!這不可能!」羅天成咆哮著衝向玉璽,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彈開。
玉璽緩緩向秦朗飛來,停在他麵前:「百代氣運加於汝身!」一個古老而威嚴的聲音在所有人腦海中響起。
秦朗伸手接住玉璽,刹那間,全身血液如同沸騰一般,金色的氣運之力融入他的每一個細胞。
他的眼睛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周身氣息變得磅礴而深不可測。
羅天成麵如死灰,踉蹌後退:「不...我謀劃了三十年...」
「羅天成」秦朗聲音中帶著某種超然的威嚴,「氣運不是用來操控他人的工具,而是引導世間萬物順其自然的力量。你違背天道,隻會自取滅亡。」
隨著秦朗話音落下,羅天成布置的七件聖物突然崩裂,化為粉末。
更奇異的是,他苦心經營幾十年積累的氣運之力如同潮水般退去,麵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老。
「不!還給我!」羅天成瘋狂地撲向秦朗,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在原地。
「羅天成,你的罪行,自有天道懲罰。」秦朗平靜地說。
隨著一聲雷鳴,一道閃電直擊羅天成,將他拋飛數米。
他刀在地上,全身顫抖,原本充滿活力的麵孔瞬間憔悴如同九旬老人。
「我...我隻是想掌控自己的命運...」羅天成喃喃自語,聲音嘶啞。
「命運從不掌握在一人手中」秦朗俯視著他,「這是你永遠無法理解的道理。」
隨著最後一聲雷鳴,暴雨漸歇。
祠堂中央,玉璽釋放的金光與地底龍脈交相輝映,形成一道奇異的光暈。
在光暈中央,一團晶瑩的玉髓漸漸凝結成形。
玉髓一半呈現出秦朗母親的麵容,一半則是宋明月的笑靨,仿佛過去與未來的連接。
秦朗將懷表輕輕安放在玉髓中央,刹那間,時間仿佛靜止。
「爸爸,媽媽」秦朗低聲道,「我終於完成了您們的心願。」遠處,宋明月帶領著團隊趕到,她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目光最終落在秦朗身上。
就在眾人以為塵埃落定之際,玉璽突然發出一陣顫動,表麵浮現出第十道前所未見的符文。
秦朗瞳孔驟縮——這意味著,真正的氣運之爭,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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