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這麼努力工作掙錢都是為了家人?”
這是一家名叫醉音的酒館,到店裡已經五點多了,酒館的人慢慢多了起來,酒館裡放著舒緩的音樂,中間有人在打桌球,還有小桌足球等小遊戲,林歌和米爾斯坐在吧台前的位置。
林歌並沒有直白地說是為了給妹妹治病,但意思差不多。
“對的,有一些需要錢的事情……起碼要十萬刀吧。”
米爾斯點了點頭,對林歌舉杯。
“把家人放在第一位的都是真男人,敬你。”
林歌也舉杯,猛灌了一口啤酒,該說不說,這家酒館的精釀啤酒是真的好喝,小麥的香味很足。
“啊!~”米爾斯也灌了一口啤酒,舒服地叫了一聲,擦了擦嘴角接著說道。
“但是按照你現在的情況,想要掙夠十萬刀,可沒那麼容易。”
林歌苦澀地說道。
“是,是,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我能怎麼辦呢?”
作為一個黑戶,除了從事體力活,掙他媽辛苦錢,彆的啥也乾不了。
“對了,你之前說你日薪最低都有五百?真的假的?”
米爾斯也沒有藏著掖著,直白地說道。
“那不然呢?我乾的都是高風險的活,五百日薪都屬於非常低的了,昨天那份銀行的工作,日薪一千,合同是一周,昨天才到第五天。”
林歌明白“高風險”是什麼意思,就像昨天那種情況,一不小心可是要死人的……
但他還是狠狠地心動了,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一天一千刀啊!
儘管林歌明白這種活肯定不是天天有,但肯定比刷盤子強多了吧?
米爾斯看著林歌臉上表情變化,笑道。
“怎麼?你也想乾?”
林歌毫不猶豫地點頭。
“我可以嗎?”
米爾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的林歌滿頭問號……到底行不行啊喂!
米爾斯又喝了一口啤酒,給林歌發了根煙,說道。
“說白了,雖然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工作時間是自由但也不穩定,不過我也是有正兒八經職業的,我是一名私人武力個體戶。”
“這一行最重要的是履曆,其次就是證件,我在陸軍服役了接近十年,退役之後當過雇傭兵,當過保鏢,進過軍火公司,我有保安證,保鏢證,安防人員證書,雖然我在業內名聲一般,但很多人認識我,警察,傭兵,軍隊,黑幫等等,這是我能找到工作的原因。”
“而你,你自己說的,普通人,沒有任何服役經曆,那麼誰會願意雇傭一個普通人來保障自己的人身財產安全呢?”
“就算你有過人的槍法,但這玩意兒如果沒有合適的平台發揮就等於沒有。你明白嗎?”
“再說了,你甚至還是一個黑戶,連正經身份都沒有,我想幫你都沒地方下手啊!”
聽米爾斯說完,林歌撓了撓頭,嘴角噴出煙團,無奈地說道。
“那你還點個屁頭啊。”
米爾斯笑了兩聲。
“你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該死,我鋪墊了這麼多,你不明白嗎?你一個人肯定沒戲,但是有我在,兄弟我肯定帶你掙錢啊!”
林歌眼神一亮。
“真的?你能帶我掙錢?”
米爾斯看到林歌表情變化,趕忙攤了攤手,解釋道。
“你彆激動,我肯定無法向你保證什麼,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有機會,我願意為你提供幫助。”
道理很簡單,救命恩人需要錢,他就幫他掙錢。
多年在業內的經驗教會他,不要欠彆人人情,人情是最難還的,林歌還好,隻是要錢,算是最簡單的人情了。
他經曆過一些人情,那可是真的要付出生命去還。
林歌點了點頭,也不會強求米爾斯什麼:“好,謝謝你,我的朋友。”
兩人再次碰杯,一口喝掉大半杯的啤酒,這已經是第二杯了,林歌有點上頭,話也開始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