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從小在沿海地區的農村長大,他一個村周邊就有三條河,想不學會遊泳都難,儘管這條河的水流湍急,但離閘口遠了,水流就會放緩,林歌憑借卓越的水性很快就在水下控製住了身體。
他浮出水麵後,前麵的肯特正在水麵上努力掙紮,喊一句“救命”嗆一口水。
林歌朝著他遊了過去,順便觀察岸上的情況,有蠻多圍觀的路人,但並沒有看到敵人的蹤跡了,林歌心想應該暫時安全了……
肯特看到林歌,拚命想要抓住他,溺水人的本能反應。
林歌也很懂,不讓肯特碰到,而是遊到他的背後,箍住他的脖子往岸邊遊。
很多救人的遊泳高手都會被慌不擇路的溺水者死死抓住,導致兩人一起死。
林歌把肯特拖到岸邊,把他拉上岸,兩個人都趴在地上大喘氣,林歌已經很久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耗這麼多體力了,一時間都有點頭暈。
肯特則是一邊大喘氣一邊痛苦地說著:“我中槍了,好痛,該死的……”
林歌看了他一眼,心裡鬆了口氣,好歹這家夥還活著。
真是信了米爾斯的鬼話……這都什麼情報判斷,就沒有一個準的。
不過經過這事,林歌倒是覺得之前米爾斯所說的那些他能找到工作的理由都不是重點。
他之所以一直有活乾,還是因為他非常職業,這次任務的風險絕不是四百塊一天就能乾的,儘管如此,遇到事情米爾斯也沒有想過拋下雇主就跑的念頭,依然儘職儘責保護肯特的生命安全。
也不知道米爾斯現在怎麼樣了,那家夥命硬的很,應該不會這麼容易就死掉。
這時,上麵出現了警察,將槍口對準了兩人:“舉起手來!!馬上!”
肯特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媽惹法克,你們這群吃乾飯的警察,我他媽是受害者!”
警察雖然不討喜,但警察來了意味著安全,兩人經過簡單的筆錄後,先被帶去了醫院治療,然後再被帶回了警局,肯特的肩膀也得到了治療。
林歌也接受了治療,但他都是皮外傷,子彈的擦傷和碰撞傷,護士看到林歌臉上被子彈擦出的血痕後很驚訝地說道。
“你的命是真的大,這子彈如果再偏個幾公分就會穿過你的大腦,那你就死定了!”
林歌倒是沒有多大感覺,哪來這麼多如果?沒死就是沒死啊!
到警察局之後,肯特非常生氣,指責警察的不負責任,林歌倒是覺得他有點找警察發泄的感覺,被襲擊成這樣的無能狂怒。
不過他對林歌還是很好的,警察對他提出刁難性的問題,他就會很生氣地維護林歌,說林歌是他的貼身保鏢雲雲……
林歌則是有點感慨,這才隔了多久,已經是他第二次進警局了,甚至還是同一家,有幾個警察已經認識林歌了。
過了沒多久,肯特的律師和私人保鏢包括白樺樹的安保人員也到了警察局,道格也來了,表情不是很好看,有律師在,林歌基本上就不用擔心黑戶的事情了。
米爾斯也來了,這家夥果然沒受傷,而且還他媽有時間去多穿了一件防彈衣。
米爾斯看到林歌沒事之後,也是鬆了口氣,把林歌拉到一個角落,說道。
“現在,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