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當然可以，你沒聽說過嗎？國稅局才是美國權力最大的機構！”
兩人再次乾杯。
林歌覺得聊天聊到這個地步出來這趟已經值了，起碼認識了個避稅高手，能否多撈點錢全靠這姑娘了。
兩人接著聊天，聊到高興的地方，佩妮會靠在林歌身上開懷大笑，兩人偶爾會忽然對視，然後笑眯眯地乾杯喝酒。
隨著酒精的上頭，林歌發覺佩妮的眼神越來越迷離，目光如水般溫柔。
“嗯！所以你沒有女朋友？”
兩人又叫了兩杯酒，話題來到了男女關係上。
林歌攤了攤手說道：“我在國內破產的時候，女友就跟我分手了，很現實吧。”
佩妮搖著頭，笑著說道：“她肯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崛起的。”
“哈哈，借你吉言，你還挺會安慰人的。”
佩妮輕輕咳嗽了一聲，聲音有點扭捏和糾結地說道：“也許你可以試試在美國找一個女朋友呢？不一定非要在國內找女朋友，你說是吧？”
佩妮說完，扭頭直勾勾地看著林歌的眼睛，林歌拿著酒杯，有點兒不知所措。
雖然是暗示，但他也沒想到佩妮會說這種話。
如果隻是上床，那這事情好辦，但上床是上床，談戀愛是談戀愛，這就是兩回事……
林歌沉默了一下，笑道：“當然，我又沒什麼負擔，如果遇到對的人，這又有何不可呢！”
佩妮點了點頭，眼裡波光流轉，若有所思，忽然問道。
“聽老板說他給你開了不錯的條件，想讓你當他的私人保鏢，你沒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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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歌眉頭輕輕一挑，看向佩妮。
“你覺得我應該答應嗎？”
佩妮一攤手：“我怎麼會知道，這事你應該自己決定，隻不過……我覺得我們挺有話聊的，要是你當肯特先生的私人保鏢，我們天天都能見麵，錢應該也能不少掙。”
林歌哈哈一笑，指著她說道：“我知道了，你喜歡我是不是？你想睡我！”
佩妮也笑了：“謝特，你真不要臉，不是你想睡我嗎？”
兩人再次乾杯，隻不過這次，佩妮的眼神中帶著一抹掙紮。
兩人又喝了兩杯酒，這個量就連林歌都有點暈了，而佩妮則是真的喝醉了，雖然遠遠沒到斷片的程度，不過說起話都大舌頭，而且跟林歌愈發親密。
喜歡掐他的臉，憑著醉意摸林歌的腹肌，勾著林歌的脖子大笑，徹底放開了。
林歌眼看差不多了，於是帶著佩妮離開了酒吧，他也不能再喝了，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先把佩妮送回家。
但他不知道，從進入酒吧到離開酒吧，兩人一直都被人盯著。
馬路對麵，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白人看著出租車離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們走了，我準備行動了。”
“需要支援嗎？”
“不用，我能解決。”
“好，蠍子，把那女的帶回來，上次狙空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你隻有這次機會！”
男人沒有吭聲，掛斷了電話，打開路邊一輛奧迪q5，啟動車子，不遠不近地跟著林歌和佩妮那輛出租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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