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摘掉了。
林歌扭了扭手腕,臉上卻看不到什麼開心的表情,隻有無語兩個字寫在臉上。
經過這件事之後,他越發明白了一個道理。
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米爾斯就算了,正常人的思維和正常人的反應,他也沒想到這fbi的鏈條這麼硬,斧頭都砍不斷。
愛麗絲的話……林歌懷疑她是不是來搞笑的。
這女人反差還挺大的。
外麵完全就是一副高冷禦姐的樣子,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殺手,冷酷的狙擊手。
但她吃布丁的樣子像是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女孩。
還有她用鐵絲給林歌開鎖,林歌真以為她會的,畢竟技多不壓身嘛,一個牛逼的狙擊手會這手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結果她不會?!
而亨德森……
這家夥的辦法就是找了個專業開鎖的朋友。
好吧,雖然不是有營業執照的那種,隻是在附近的黑幫裡有口皆碑,對各種各樣的鎖都很精通,聽說現在還開始接保險箱的業務……
亨德森跟他做了個那種隻有黑人之間才會明白和有默契的手勢,擁抱了一下,黑人一邊說話,身體一邊擺出各種肢體語言。
“嘿,不肉,以後有這種事情儘管給我打電話,大家都是兄弟,不必要這麼客氣!”
亨德森從兜裡掏了錢出來給他,但對方竟然拒絕了,還假裝生氣地說道:“曼,你把我當什麼了?收回你的臭錢,我來幫你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友誼,明白嗎?不要拿這種東西玷汙我們的感情!ok??!”
說實話,林歌真覺得是種族天賦。
這句長話換他來說肯定做不到這個黑人這麼押韻,講了一段話跟他媽說唱似的。
算了,無論怎麼說,林歌也應該好好感謝這個家夥。
他也過去跟他握手抱了一下,說道:“謝了,不肉,我們加個聯係方式,以後有事你說話。”
林歌這話說完,黑哥看著亨德森指著林歌讚賞地說道:“這才是交朋友的方式,曼,看到沒有?”
然後轉頭對林歌說道:“我知道你,我的兄弟,聽說就是你乾掉了一個墨西哥大毒梟,我們本地的黑人幫派都很喜歡你,你給他們開拓了市場!”
林歌乾掉薩爾瓦的時候肯定想不到跟本地幫派有什麼關係,隻是說道:“沒什麼,你知道的,我們每個人都乾自己想乾的事才是正確的。”
這話似乎很戳黑哥的心,嘴角向下不斷點頭,像是對林歌的認可,林歌覺得美國人都很喜歡這種聽起來高深,實則沒有卵用的類哲學批話。
他又跟林歌抱了一下,然後交換了聯係方式說道。
“以後隻要是街上的事情,”他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由我來解決。”
說完,黑哥壓了壓自己的帽子,一搖一擺地走了,融入了夜色當中。
林歌看向亨德森說道:“你也有不錯的朋友啊。”
亨德森笑道:“他是我早年在少管所認識的家夥,哈哈,真是一段令人懷念的時光。”
林歌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那家夥,他已經消失在了巷子深處,心想團隊裡有一個開鎖專家應該也是不錯的事情。
這時,米爾斯說道:“ok,老板最大的束縛解決了,所以,接下來我們要乾什麼?如果要出境的話,我們就要儘快動身了,早點跑早點好,看看哪些國家是沒有引渡條例的。”
搶劫fbi的車隊可不是什麼小事。
米拉說了,她能在內部幫忙拖延拖延時間,但通緝令是一定會出來的。
林歌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