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科茲洛夫對林歌的態度完全都不像是雇主了,而是像對待朋友對待他。
有錢人的性格雖然各不相同,有一個點是不會變的,就是他們總有各種自己的方式來想方設法留住人才。
林歌進門之後,科茲洛夫就對著椅子伸了伸手:“來了?坐吧。”
林歌也沒有客氣,坐在了椅子上,科茲洛夫讓一個手下端來了咖啡。
林歌慢慢地喝著咖啡,也沒有張口問什麼事,這種時候肯定要讓對方先開口才對的。
不過科茲洛夫看上去也不是很急的樣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著林歌說著閒話,一邊在切雪茄。
切完烤好之後,遞給了林歌,微笑著說道。
“試試看,古巴的卡巴涅塔·米莉亞諾·923,我都費了不少勁才弄到手的。”
林歌並沒有抽雪茄的習慣,他還是抽煙更多,他習慣性會過肺,但雪茄是不過肺的。
這回他倒是記住了,慢慢地吸著,還彆說,味道確實不錯,他一個不抽雪茄的人都覺得這是好雪茄。
嗯,可能是因為貴吧。
“不錯。”
林歌評價了一句。
科茲洛夫笑了兩聲說道。
“喜歡我送你一盒吧?我還是喜歡莫斯科本土的雪茄。”
林歌搖了搖頭直接就拒絕了。
“那不用,我沒有抽雪茄的習慣,給我也是放著吃灰。”
在今天之前,兩個人算是“兩清”了,科茲洛夫給神樹防務加了50萬美刀的獎金,接下來再談就是其他生意。
林歌不想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雖然科茲洛夫其實根本沒有這層意思,但這是林歌作為華夏人的自我修養。
科茲洛夫也沒有在意,然後開始切入正題。
“關於上次那次襲擊,我查到了一些線索。”
然後也不管林歌願不願意聽,就說出來了。
“那個戴斯蒙德找到了當地的一個富豪,叫吉爾伯特,這家夥跟官方關係很硬,是他在暗中操作,讓軍方默認了底下一個叫梅裡克的將軍幫助戴斯蒙德。”
林歌心裡暗暗點頭,把這些人際關係都記在了腦海裡,既然科茲洛夫敢說,那他肯定也不會介意記下。
說到這裡,科茲洛夫笑了一聲,笑容聽著有點陰狠,又帶著點無奈。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當初我能來這裡開礦,還全倚仗著吉爾伯特這家夥的搭橋引線,雖然確實花了不少錢,但我也在南非建立了一些人脈。”
“這地方可是一個巨大的寶地,太多寶藏可以開采了。”
這下林歌就聽懂了。
科茲洛夫肯定是要報複的,報複的對象就是吉爾伯特,就看他打算怎麼做了。
林歌接了他最後一句話,聳了聳肩說道。
“也許吧,但以我的工作性質而言,我是不太喜歡這個地方,白天熱,晚上蚊蟲還多,也沒什麼娛樂,要我是個商人就好了。”
以前在國內的林歌如果有機會可能會來這裡做生意。
但現在他已經呆膩了。
我靠,他有時候甚至會忘記他在這個礦坑裡待多久了,對外麵的世界都有種陌生的感覺。
他已經巴不得要離開這裡了。
科茲洛夫爽朗地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