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森堡，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救了你一命，連頓正經的飯都不配你請我吃啊！”
要說林歌多生氣，倒也談不上。
下午也算是摸清了凱瑟琳的性格，不拘一格還有點瘋，乾出什麼事都不奇怪，但林歌對她這樣的人還挺喜歡的。
相處起來意料之外的很舒服。
凱瑟琳不好意思地說道。
“哎呀，今晚是我好不容易難得的空閒時間，雖然還有參加晚會，但我平時真的太忙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下次一定正經請你吃一頓，今晚就將就一下。”
“你彆生氣好不好，有空讓你玩滴蠟。”
林歌挑了挑眉頭，接著滿臉不屑地說道。
“好。”
凱瑟琳也被林歌的樣子整笑了，她輕輕咳嗽了一下，本來想說開玩笑的，但動了動嘴巴卻沒有說出口。
甚至還有點期待……
兩人在樓下等電梯，林歌能夠感覺到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倆，還在竊竊私語。
“這兩個人也是來參加晚會的嗎？怎麼穿成這個樣子……”
“噓，你小點聲，那男的你不知道，女的你不認識嗎？那是凱瑟琳博士，醫學界公認的明日之星，你知道有多少藥企想要聘請她，或者跟她合作嗎？”
凱瑟琳也聽到了這些話，不過沒有露出任何特彆的表情，這種吹捧對她而言早就聽的耳朵起繭子了。
林歌瞥了她一眼，心想自己可能還低估了這姑娘的影響力了。
進電梯後，凱瑟琳也沒有按幾樓，看來大家的目的地都是一樣的。
頂樓。
到了頂樓之後，晚宴也並不是林歌想象的那種露天的，還是比較正規的晚宴。
到樓上之後真是幾乎所有的目光都朝兩人看齊。
兩人有點過了，應該說都在看凱瑟琳。
一開始林歌還有點不習慣，但被看了一會兒之後，也無所謂了。
媽的，他可是差點死好幾次的男人。
還能被這些人略帶鄙夷的目光嚇到啊？
凱瑟琳也在偷偷觀察著林歌的反應，要是他表現出半點不適，她會立馬帶著林歌離開這裡，狗屁晚宴，她本來就不在意，要不是答應過老師。
她確實感覺到林歌一開始有點不適，不過很快就變得無所謂周圍人的目光了。
這樣就好，這時，林歌忽然問她。
“這是個什麼晚宴？這些人都是什麼人？”
凱瑟琳聞言，解釋道。
“我還能參加什麼晚宴，當然是醫學方麵的，這裡絕大部分都是醫藥公司的老板，要麼就是學術相關的大能，教授什麼的，還有一些官員。”
“總而言之，都是為了利益來的，你就吃你的就好了，彆的不用管。”
林歌一聽這話，輕輕聳了聳肩說道。
“那正合我意。”
目的地也相當明確，直奔主桌找吃的，拿了個盤子，開始各種夾，肉類是首選，不吃肉怎麼有力氣？
林歌夾了一大堆，盤子都堆起一座小山了，周圍人看他的目光愈發鄙夷了。
但林歌渾不在意，你看你爹呢？
他還問旁邊喝著香檳的凱瑟琳。
“你不吃嗎？”
凱瑟琳搖著頭隨口道。
“我吃點沙拉水果就好了，減肥。”
林歌“哈”了一聲說道。
“減肥是你們女人最大的謊言了。”
“切，你懂個屁。”
林歌不管那麼多，直接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