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山演武場上,暗夜學院的廣場舞表演已然進入尾聲。音樂聲震天響,暗夜眾人跳得“如火如荼”,戰神山上下笑得“人仰馬翻”,場麵一片混亂,卻又充滿了詭異的歡樂。
就在《最炫小蘋果》進行到最後一個鼓點,林風校長準備以一個帥氣的自以為)收尾動作結束這場“精神洗禮”時——
“且慢——!!!”
兩聲尖銳又突兀的嚎叫,如同平地驚雷,壓過了音樂的餘音!
全場一靜。
隻見鼠王小黑和豪豬大壯,不知何時已經爬到了演武場中央那根最高的、用來懸掛戰旗的旗杆頂端!
兩個家夥顯然是精心“打扮”過:
小黑用不知從哪兒搞來的紅色染料把自己從頭到腳塗成了紅皮老鼠,背上還插著兩根不知道是什麼鳥的彩色羽毛,脖子上掛著一串用堅果殼和瓶蓋穿成的“項鏈”,一隻爪子舉著個鐵皮喇叭,另一隻爪子叉腰,單腳站立在旗杆頂,搖搖晃晃,造型極其辣眼睛。
大壯更離譜!它不知從哪兒弄來一頂歪歪扭扭的粉色假發戴在頭上,假發上還彆著個快凋謝的小野花,鼻子上架著一副用樹枝和蛛絲綁成的、沒有鏡片的眼鏡,身上用泥巴畫了幾個歪七扭八的愛心,它試圖學小黑單腳站立,結果肥碩的身體一晃,隻好四蹄死死抱住旗杆,模樣滑稽至極。
“吱吱吱!下麵的兩腳獸和肌肉棒子們聽著!”小黑用喇叭大喊,聲音刺耳,“欣賞完前菜,該上正餐了!接下來,由暗夜雙星——鼠爺我和蠢豬,為你們獻上終極藝術表演!”
“哼哧!沒錯!看完保證你們……呃……終身難忘!”大壯也跟著嚎了一嗓子。
戰神山眾人和暗夜學院自己人都愣住了,連林風都停下了動作,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倆活寶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節目名稱!”小黑深吸一口氣,用儘全身力氣喊道:“《嗷~~!!!》”
“節目表演者!”大壯接上:“俺老豬和蠢老鼠!”
“表演形式!”小黑:“自由發揮!”
“表演開始!”兩個活寶齊聲吼道。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所謂的“表演”,就是:
小黑開始抱著旗杆瘋狂轉圈,一邊轉一邊用破鑼嗓子毫無節奏地乾嚎:“嗷嗷嗷~吱吱吱~我是你爺爺~!”轉得太快,身上的紅染料甩得到處都是,像個人形鼠形)油漆桶。
大壯則抱著旗杆另一頭,試圖往上爬,又滑下來,再爬,再滑,嘴裡發出“哼哧哼哧~嗷嗚~吃俺老豬一屁~!”的怪叫,假發掉了,眼鏡歪了,模樣狼狽不堪。
兩個活寶毫無章法,各嚎各的,各扭各的,動作扭曲,聲音刺耳,毫無美感可言,純粹就是……發瘋。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看呆了。這……這算哪門子表演?這分明是倆精神病在旗杆上抽風啊!
然而,正是這種毫無邏輯、毫無底線、純粹到極致的“混沌惡”表演,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化學效果。
“噗……”一個戰神山弟子沒忍住。
“哈哈哈……這……這什麼啊……”另一個弟子捂著肚子。
“我不行了……這比剛才的廣場舞還離譜……哈哈哈!”暗夜學院這邊也有人笑趴了。
笑聲是會傳染的。
尤其是當大家看到那兩個活寶在旗杆上醜態百出、還自以為表演得很投入時,一種荒誕到極點的喜感徹底衝垮了所有人的笑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之前猛烈十倍的爆笑聲轟然爆發!這一次,連之前勉強能憋住的長老們都徹底破防了!有人笑得從椅子上滑下來,有人捶打著地麵,有人笑得直抽氣!整個戰神山演武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
就連始作俑者林風,都指著旗杆上那兩個丟人現眼的家夥,笑得直不起腰:“這倆活寶……真是……真是絕了!”
最終,小黑轉暈了頭,“吱”一聲從旗杆上掉下來,被眼疾手快的敖靈兒接住。大壯爬得太累,抱著旗杆睡著了,打起了響亮的呼嚕。
表演?)在極度混亂中結束。
但效果,是毀滅性的。
戰神山的長老,一邊擦著笑出的眼淚,一邊有氣無力地揮手:“快……快把他們帶走……交流……交流結束!我們認輸!心服口服!”他們是真的怕了,怕這倆活寶再待下去,戰神山的道心都要笑裂了!
暗夜學院再次以一種誰也無法複製的方式,“贏”得了“交流”的勝利。
回程的飛舟上,林風看著癱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小黑大壯,無奈又好笑地對眾人說:
“現在知道,為什麼總讓它們壓軸了吧?”
“因為它們的表演……”他頓了頓,找了一個精準的形容詞,“‘後勁’太大!”
暗夜雙煞的威名,至此響徹雲霄。它們用實力證明:真正的絕殺,往往不需要技巧,隻需要……足夠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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