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爺要是嫌棄的話，把小白賣我。”範頌揚不死心。
“不賣，不賣。”林以凡擺擺手，語氣溫和但堅決。
錦州深深看了一眼林以凡，這個老人，灰白的頭發，普通的格子襯衫，看起來再平凡不過。
但那雙眼睛銳利、清明，完全不像一個普通退休老人的眼神，再加上這個遠超當前科技水平的機器人。
吃完晚飯，小白負責收拾碗筷，範頌揚和穆錦澤對小白非常好奇，兩人圍著小白轉。
“舅爺，禹遲，可以聊聊嗎？”穆錦州沒有忘記自己過來的目的。
“走，到書房談談。”
顧禹遲和林以凡早已看出穆錦州懂得小白的不凡。
溫蓓蓓沒跟著一起去，讓他們談。
“這是我們的猜測，不知道準不準確，我們知道小白的特殊，不敢奢望它，隻希望能有機會與您合作。”穆錦州開門見山，眼神誠懇而熱切。
林以凡與顧禹遲對視一眼，後者微微點頭，示意可以繼續談下去。
林以凡緩緩開口，目光深邃：“小白確實不是普通的家政機器人，它的技術遠超當前市麵上的任何同類產品。”
穆錦州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我們穆氏在人工智能和機器人領域投入了大量資源，但至今仍無法突破某些關鍵技術瓶頸，舅爺，您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也還好吧。”林以凡研究小白的時間不長。
穆錦州坦然道：“小白，我們就不奢望，我想向舅爺購買點彆的技術或合作開發，我們更樂意，條件可以由您來提。”
林以凡沉吟片刻，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反問道：“穆氏能提供什麼？”
“資金、生產線、市場渠道，甚至是政策支持。”穆錦州毫不猶豫，“隻要技術能落地，我們可以讓利百分之六十。”
這個比例在商業合作中堪稱驚人，足見穆家的誠意。
“你們正在研究些什麼？”林以凡好奇穆氏科技公司在做什麼研究。
林以凡的表現讓穆錦州看到希望，他告知林以凡，穆氏科技公司正在做那些研究，又遇到了什麼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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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範頌揚和穆錦澤仍圍著小白打轉。
“小白，你能跳舞嗎？”範頌揚突發奇想。
小白的藍眼閃爍了一下：“舞蹈模塊未激活，需下載更新，是否現在聯網獲取？”
“還能升級？！”穆錦澤震驚，“這自主學習能力也太強了吧？”
“不建議在非安全環境下聯網。”小白突然補充道，語氣依舊平靜，“檢測到潛在網絡風險。”
範頌揚一愣：“什麼意思？”
“它的意思是，有人可能在監控網絡數據。”顧禹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和穆錦州、林以凡已經結束了談話。
穆家和林以凡達成一些技術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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