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劉政宅邸。
劉俊才再次垂首站在劉政麵前,這次他帶來了一點進展。
“對吳永明過往關係的深入排查中,我們發現他早年曾與一位名叫傑森·懷特的獨立海洋勘探顧問合作密切,後來因學術理念和資金來源問題分道揚鑣,懷特此人對西島海域的古沉船和異常能量場傳說極為癡迷,行為乖張,近幾年幾乎處於半隱居狀態,獨自駕駛改裝船隻在那片海域活動。”
劉政手指輕輕敲擊扶手:“懷特?能找到他嗎?”
“我們正在定位他最後已知的活動信號源,就在西島勘探區附近,但信號很飄忽。”
“重點監控這個人。”劉政下令。
“吳永明如果轉移了東西,給這種看似脫離主流、卻又對那片海域極度癡迷的‘瘋子’,是有可能的,或許,‘漁夫’也想找到他。”
“是。”
“先生,周世嶸實驗室有消息傳回,血玉能源瀕臨枯竭,他似乎暫停了追查‘漁夫’,轉而將大量資源投向尋找所謂的‘特殊宿主’和新的血玉。”
“我們派去尋找血玉的人和沈念的人還沒有消息?”這個消息絕非是劉政想聽到的。
他安排這麼多人在周世嶸身邊,為的就是想獲得血玉的研究成果。
“沒有新消息傳回。”
劉政沉默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一枚古舊的玉扳指。
他抬起眼,眼中沒有任何溫度:“兩條線,一,繼續盯緊懷特和‘漁夫’的線索,吳永明的東西必須找到。二,周世嶸要找‘宿主’,我們就‘幫’他找,把之前篩選出的,那幾個有‘特殊’遺傳病史或者體質異常目標的資料,通過隱秘渠道,‘無意’泄露給他的人。”
劉俊才一愣:“您的意思是?”
“一個瘋狂的周世嶸,雖然危險,但也能攪亂局麵,吸引注意力。”劉政的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讓他去鬨,讓他去咬人,我們正好趁機看清楚,到底誰手裡握著我們想要的東西。”
“是。”劉俊才心領神會,立刻躬身退下。
舊碼頭區,陰影中。
“漁夫”張全蜷縮在一個充滿魚腥味和黴味的廢棄倉庫裡,心驚膽戰。
周世嶸和組織的人像瘋狗一樣追著他,他感覺自己快被逼到絕路了。
他摸了摸空蕩蕩的口袋,想起丟失的煙盒,心裡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必須儘快把手裡的東西脫手,換來離開的機會。
他想到了‘賬房’口中那個獨來獨往的瘋子懷特,隻要他對那些神秘傳說和古物感興趣,或許能給出他想要的價錢,也有渠道幫他離開。
他嘗試用備用的一次性加密通訊器聯係中間人,試圖搭上線。
他卻不知道,他遺落的煙盒,已經被劉俊才的人找到,並迅速送檢。
上麵的微量痕跡,正在為追蹤他提供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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