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琿看大北派也在躬身,想起明朝的嫡庶禁忌,無奈躬身,“麻煩母後!”
鄭憐德掀開薄紗,仁穆和大紅袍的李貞明同坐,眾人愣了一下。
有的高興,有的無奈,卻也沒法反駁。
仁穆輕輕揮揮衣袖,“上使在側,爾等悖逆傳出去是笑話,本宮問一句,你們回答一句,無需解釋,無需狡辯,人人都能分辨。”
“臣等恭請大妃。”
仁穆淡淡道,“一件一件來,說李琿毒殺先王,有無此事?”
李琿立刻大吼,“絕無此事!”
李倧答道,“回大妃,逆王李琿勾結金尚宮,欺辱先王之妃,毒殺先王!”
“胡說八道!”眾人一起大罵,包括仁穆。
罪名不能胡扯,會讓所有人失去正統名份,朝鮮要亡國了,仁穆再次說道,“李倧,先王乃病亡,信口雌黃,小心被反噬。”
李倧無奈,“孫兒聽聞內侍所言。”
仁穆再次問道,“說李琿處死兄弟臨海君、永昌大君等多名王族,幽禁嫡母,有無此事?”
李倧馬上道,“大妃娘娘親身經曆。”
仁穆點點頭,“沒錯,李琿處死長兄,處死嫡親弟弟,我的孩子,幽禁本宮。”
李琿掃了一眼大北派,李爾瞻馬上出列,“回大妃娘娘,臨海君必死,他在壬辰倭亂被加藤清正俘虜,苟且偷生,跪拜倭寇,有辱宗社,賜死乃先王授意。”
仁穆點頭,“是啊,本宮知曉!”
李爾瞻再次道,“大妃嫡子乃永昌大君,仗著唯一嫡子身份,嬉戲荒學,逼迫臣民賣地,不通漢學,打罵夫子,無繼承之德。
大妃之父,西人金悌男,仗著國丈身份,仗著天朝進士身份,籠絡權貴,大肆買地,逼迫良善,外戚禍亂朝綱,乃大妃幽禁之因。”
李倧等人一指李爾瞻,“權臣走狗,汙蔑忠良。”
李琿冷哼一聲,“爾等全是走狗,朝鮮無數臣民可以作證,大君和金悌男悖逆,死不足惜,孤沒有殺嫡母,沒有缺用度,難道還不夠嗎?”
李倧冷哼回應,“大妃即為當事人,此事不說也罷,通虜總是真的,大北派鄭氏、李氏、薑氏,悖逆天朝,上使斬殺李開音,他跑赫圖阿拉,還想狡辯嗎?”
李琿哈哈大笑,“李倧啊李倧,孤早該掐死你,像你這樣的傻子出現在宗室,朝鮮的大患。”
“逆王,彆顧左右而言他,通虜已定。”
李爾瞻邪魅一笑,“是嗎?若是天朝允許呢?”
眾人一愣,齊齊看向衛時覺,袁可立卻開口大罵,“放屁,藩國找死。”
衛時覺悠悠開口,“袁師傅,他說的沒錯,萬曆先帝知曉此事。”
眾人瞬間噤聲,衛時覺口氣一轉,“不過,先帝五年前已經下令禁絕此事,朝鮮依舊是悖逆,而且薑弘立之事如何,李議政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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