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官不知說什麼,鄧文映又道,“起來吧,以後準許你在朝鮮自由停留,免除一切稅。”
“感謝夫人,小人勢微,不敢打擾。”
鄧文映沒有搭理他,冷冷下令聚將。
鄭一官連忙躲避,紅甲卻沒讓他離開。
十幾名武將到身邊躬身,鄧文映環視一圈大軍,大聲說道,
“兄弟們剛剛成軍,不能荒廢,秋天了,祖大樂馬上出兵鴨綠江北,把年初燒剩下的山林,今年的新草,全部燒了,讓奴酋無法南下。”
“是,末將領命!”
“冬季皮島結冰,南浦也無法停留全部水師,除了運輸,水師輪流到南邊訓練,駐守江華島和濟州島,砝殼監軍,第一批百艘船,尚可喜為主。夫君說過,步卒必須全部訓練水戰,毛文龍帶領三千人跟隨尚可喜,五日內出發。”
“是,末將領命!”
“錢糧供應不能中斷,山東的事還未結束,韓石到山東,保證錢糧供應,同時與陳靈商議處理繳獲。”
“是,末將領命!”
“王覃總理錢糧,其餘人繼續駐守訓練,水師耿仲明、孔有德準備接替尚可喜,既然南邊有異常,那就不能不查。”
“是,末將領命!”
鄧文映乾脆下了幾個命令,紅甲牽馬過來,立刻上馬,扭頭看一眼祭台,打馬走了。
全軍又是大拜,“恭送夫人!”
鄭一官無意中全程觀摩,無法想象,一介婦人,能讓全軍拜伏。
一個紅甲將軍突然站鄭一官麵前,“鄭兄弟,本將孫砝殼,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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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官連忙躬身,“是,麻煩將軍!”
毛文龍伸手,“等等,砝殼,大夥問這位兄弟一句,為何說耶速會是凶手?”
耶速會是王覃故意透露出去,隻有一句話:耶速會的船很可疑,不得不查。
鄭一官躬身,小心說道,“抱歉,小人沒說過耶速會是凶手,戰艦從黃海出現,朝鮮海峽一路炮擊船隻。
可朝鮮和大明沒有被劫掠消息,時間上說,遠洋戰艦可能是凶手,而且倭國教民鬨事,耶速會海船被教民挾持,人員死傷殆儘,也不好說真假。”
王覃向鄭一官投來一個讚賞的目光,鄧文映剛才與他說話,彆人聽不到。
鄭一官說話又很謹慎,展示出來的消息有區彆。
有了這消息,鄧文映令水師南下就合理了,朝鮮不會進攻倭國,但會讓水師遮蔽航道,查一查耶速會的行蹤,同時錦衣衛也會從江南追查。
這些都是正常反應,耶速會不可能留下什麼證據,要怪就怪白毛鬼行凶路上節外生枝。
鄭一官隻說一句,順利脫身,跟隨砝殼到港口,水師派十艘船,起錨南下。
尚可喜對王覃拱手道,“王大人,末將三日後可準備妥當。”
王覃點點頭,“諸位回去吧,毛將軍以三日為限,大夥都得南下熟悉一下航道,也許那些海匪有幫助。”
眾人行禮,分散離開,原野頓時馬蹄大作,來的快,散的也快。
王覃、韓石、斡特、毛文龍沒有立刻分散。
看著離去的大軍,韓石冷哼一聲,“誰在眼饞朝鮮大軍呢,就算是耶速會海船炮擊,也難說白毛鬼是主謀,大明武權關他們屁事。”
毛文龍嘴角一抽,“十萬虎賁,誰都眼饞。”
王覃擺擺手,“彆廢話了,做事吧,毛將軍,步卒錢糧在水師船上,你與尚可喜商量一下如何分配人,既不能分散,也不能影響作戰,大軍還靠將軍摸索海戰最佳配備。”
毛文龍拱手,“辛苦王大人,毛某一定做好表率。”
王覃點點頭,騎馬走了。
韓石和斡特下令把祭台推海中,同樣離開。
士兵把紙錢和香灰掃入海,毛文龍左右瞅一眼,看向大海,深深歎息,略感難受。
自己從未想控製地盤,隻想做個將軍,以免徹底成為傀儡。
總製突然被刺,才反應過來,自己交權太快,向京城和老家敘說理由,無意中透露總製的計劃,反而害死主將。
凶手既然露餡,一定要弄死,不能讓白毛鬼牽扯更多人,還得寫信給杭州,讓表兄撇清與耶速會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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