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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春,林家。
“媽!我不嫁殘廢,讓林蔓清去,她和陸北野才最配,掃把星配殘廢,天生一對!”
“閨女,你傻啊,那陸北野就連殘廢了,都被軍區聘為高級技術顧問,比陳家那混不吝強上百倍,聽嗎的,這陸家的婚車你必須上!”
林蔓清迷迷糊糊聽到繼母繼妹的爭吵聲,猛然從床上驚醒。
此時,收音機裡循環播放著母親經常哼唱的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她抬眼環顧四周。
窗戶開了半扇,微風吹起,煙粉色絲質鉤花窗簾上下飄動。
梳妝台的橢圓伸縮鏡前,她最愛的百雀羚潤膚膏,奇士美口紅,夢巴黎香水.....依然好好地擺在那裡。
眼前的一切,都讓林蔓清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還重生在陸家接親的日子。
她想起,自母親意外溺亡後,父親林鴻業就把王美蘭母女帶進了門。
為了搶她的娃娃親,王美蘭使計下藥,換林曉月上了陸家婚車,還讓她失身給陳家那混兒子。
打從結婚那天起,陸北野就每天睡部隊,平日裡還踹著死人照片相看。
林曉月生不出孩子,整天作妖,被陸家趕出家門後,也沒臉回林家,最終饑寒交迫,凍死在街頭。
而林蔓清嫁進陳家後,陳家的棉紡廠就成為了市模範,生意也越做越大,逐步擁有億萬資產。
看著她開豪車,住豪宅,林曉月嫉妒到發瘋,暗中投毒將她害死。
卻萬萬沒想到,陳家才是巨大的火坑。
他們所有的風光和榮譽,都是她在背後跑客戶,拉關係,沒日沒夜地搞策劃,頂著快要垮掉的身體,一點點拚出來的。
陳家兒子隻會吃喝嫖賭,不光家暴她,還有特殊癖好,乾那事的時候,她渾身都被抽爛了,孩子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次。
公婆嫌棄她不會伺候人,也是非打即罵。
在外人眼裡,陳家人始終扮演好公婆好丈夫,而林蔓清卻是那個不識好歹,眼睛長在頭頂的賤媳婦。
為了活命,她隻能給陳家當狗,每天都是苟延殘喘。
林曉月這麼上趕著給陳家當牛做馬,莫不是也重生了。
既然如此,她願意成全。
陸北野這個潛力股,也歸她了!
伴隨著她們的吵鬨聲,林蔓清直接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王阿姨,曉月,”看著眼前驚住的兩人,她微笑著,露出清淺的梨渦,“我都收拾好了,陸家的婚車怎麼還沒到?我出去看看。”
林蔓清說著,眯眼看向桌上那杯提前為她準備好的迷情水,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前世,就是因為太重情義,才會被她們哄騙喝了這水。
陸家不收人,她們就上演一出捉奸在床,為了保住臉麵,陸家隻能讓陸北野娶了林曉月,也算圓了娃娃親的承諾。
眼見林蔓清要出門,王美蘭急了,衝上去攔在她身前,“蔓清,大閨女得要臉,還沒進門就上趕著貼夫家,這麼沒規矩,會被人家罵不守婦道的。”
“把水喝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彆給林家丟人。”
她說著,轉身拿起迷情水,遞到林蔓清嘴邊,卻被猛力推回。
“您彆忙活了,剛剛你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這陸家媳婦我可以不當,但得用條件換。”
“.......你說真的?”王美蘭滿臉不可置信,“什麼條件?趕緊說!”
她迅速將水杯放下,語氣也跟著軟了幾分。
見林蔓清點頭答應,林曉月按捺不住了。
她一個健步衝到王美蘭跟前,將她拉了過來,“媽,您彆聽她的,她....”
兩人拉扯間,林蔓清的眼神冷了下去,緊跟著開了口。
“要我答應很簡單,第一,陸家的全部彩禮,得歸我。第二,我媽留下的倉庫鑰匙,必須還我!”
“什麼!”聽到這話,林曉月氣急敗壞地喊道,“你要拿走那堆垃圾我不管,可陸家的彩禮足足有一萬塊,林蔓清,你怎麼不去搶!你當咱家是開銀行的?”
“真是臭不要臉,學誰不好,偏學你媽那個短命鬼,滿腦子壞心眼,得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