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後,慕容燼抓著一名衣冠道徒的頭發,逼問:“帶隊的是誰?”
那道徒慘笑道:“殺了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點傳師會護佑我們的英靈,進入輪回,來世得大富大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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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燼一顆顆把他的牙拔出來。
那道徒開始求饒:“帶隊的是白陽儒聖,我教三位點傳師之一。你這魔鬼,求求你給我個痛快!”
慕容燼扭斷那道徒的脖子。
山君蹲在屍體上,尾巴煩躁地甩動:“他祖宗的,捅了衣冠道賊窩。”
慕容燼麵色凝重:“衣冠道源起漢中,興於臨淄。齊王司馬博信奉衣冠道,這點不奇怪。”
李逋皺眉:“朝廷就不管嗎?”
慕容燼道:“齊王是藩王中與朝廷關係最好的,除了歲貢,每年太後壽辰,齊王都備下價值不菲的壽禮進獻,因此朝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話正說著,李逋瞥見蘆銘突然暴起,手中鐵棍直取慕容燼咽喉!
他抬起鐵尺,架住這致命一擊:“恩將仇報?”
蘆銘冷笑,目光死死盯鐵尺:“奉天司的走狗,也配談恩義?”
慕容燼道:“閣下可是蘆花姑娘的父親?”
蘆銘驚愕道:“你見過我女兒?”沒等慕容燼回答,就見他慌忙回退,向葭蘆村方向趕去,顯然是擔心家人出事。
山君罵道:“狗日的,什麼人嘛!”
慕容燼道:“奉天司與驛傳司之間是血仇,不死不休。”
李逋笑問:“那你方才為什麼要救他?”
慕容燼臉紅,突然轉念一想:“你不是也幫忙了?”
李逋沒料到他會反問,打個哈哈,心念一動,乾坤錐飛回手中。而那枚銅錢也落在他掌心,在陽光下泛著金色光芒。
慕容燼湊上來。
李逋拿著銅錢:“這是什麼法寶?”
慕容燼道:“沒見過,或許研蠱博士知道。”
李逋想起研蠱署內百草吏那張嘴臉,恨恨道:“還是算了吧,我自己翻書去。那兩個老東西都不是什麼善茬。”
一路疾行,幾人路過即墨城時,買下三匹快馬,趕回京都。剛入城門,李逋右眼皮直跳,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慕容兄,我先回家。”
“把你令牌給我,我把這次任務的功勳替你領了。”
“不必,我要功勳無用。”說完,李逋帶著陳三和山君直奔家中。
剛到家門口,李逋就見宅子外竟掛著一對刺眼的白燈籠。門前圍著群看熱鬨的人,他擠過人群,見林浣的弟弟林疾正被兩個膀大腰圓的打手架住,任由一名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擊打。
“賤種!我再問你一遍,那婊子去哪了?”
“我說。”
那錦衣男子靠近,林疾吐出一口血水啐到他臉上。
錦衣男子大怒:“小畜生找死!”他拔出腰間鑲金匕首,朝林疾心口紮去。
李逋一個箭步上前,將錦衣男子踹飛。
兩個打手怒吼著撲來。
李逋抄起鐵尺,噗噗兩聲脆響,兩個彪形大漢膝蓋一軟,捂著咽喉處的血窟窿,跪倒在地。鮮血噴濺在青石板上,圍觀人群頓時作鳥獸四散。
李逋走到錦衣男子身邊,一腳踩住他胸口,鐵尺抵住他的咽喉:“怎麼稱呼?”
男子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叫囂道:“大爺叫皇甫福瑞,是皇甫士族的家生子!”
所謂家生子,是指奴仆在主家所生的後代,自出生起就具有奴籍身份。通常會擔任貼身侍從、管事等要職,比外買奴仆更受主家信任。
李逋放下鐵尺,將那人扶起:“我與皇甫並無恩怨。”
皇甫福瑞一把推開他:“怕了?哼,我告訴你,有沒有恩怨不是你說了算!”
李逋壓住怒火:“還請大爺把事情說個明白,大不了我親自登門賠罪便是。”
皇甫福瑞冷笑道:“賠罪?晚了!我勸你快把那個婊子交出來,我家少爺在黑市上拍了她的初夜!”
李逋臉一沉,抓住皇甫福瑞衣領,用鐵尺在他胸口捅出幾個窟窿:“我讓你說明白,不是讓你威脅我!”
皇甫福瑞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倒下。
李逋轉頭問林疾:“你姐姐和王猛去哪了?”
林疾含混不清的說:“王先生隻說帶姐姐出城避禍,具體去向沒告訴我,隻是說等公子回來,他自會與之聯絡。”
李逋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就是青槐村。
他接著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招惹皇甫家的人?”
“我真的不知道,自從畫舫那個琴娘來過後,姐姐就變得怪怪的。”林疾道:“公子,高大哥——他——他……”
說到這,林疾崩潰大哭,跌跌撞撞來到後院靈堂,指著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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