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疾跑到院中,迫不及待地念動咒訣:“乾坤通玄,三山借法,因果為契,九劫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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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三山印淩空飛旋,青光大盛,轉眼間竟化作山峰般大小,巍然懸於半空,將皎潔的月光遮得嚴嚴實實。整座院落頓時陷入幽暗,釋放出一股無形的壓力。
“姐夫你快看!”林疾興奮地喊道:“好厲害的寶貝!這要砸下來,誰能擋得住?”
李逋卻眉頭緊鎖,厲聲道:“行了,快收起來!”
林疾把三山印收起,驚喜道:“好寶貝,竟然不消耗靈力?”
李逋聽後,心中一驚!
任何法器的使用不是消耗靈力,便是消耗蠱能,為何三山印如此特殊?他強壓下疑慮,隻在心中記下一筆:這三山印的來曆,恐怕比古籍記載的更為複雜。
林疾笑道:“謝謝姐夫。”
李逋道:“彆謝我,以後少讓你姐操心。”
林疾低聲道:“嗯,我知道了。”
放林疾走後,李逋獨自回到書房歇息。初春的西北風呼嘯,他隻覺手腳冰涼,下意識抱緊用來暖床的大冬瓜。睡至半夜,忽覺懷中觸感不對,那本該堅不可摧的大冬瓜,忽然變得綿軟溫熱。
他睜眼便見青嫿化作人形蜷在他懷裡,兩腿曖昧地纏上腰肢。
“主人~奴家香不香~”青嫿嗬氣如蘭,纖手探入他的衣襟。
李逋眸色一沉,掐訣催動禦獸環,金光閃過,少女頓時變回白毛狐狸,他拎著後頸皮,打開門,一腳將其踹飛。
剛重新躺下,敲門聲又起。
“誰!”李逋語氣不善。
“相公,是我。”林浣的聲音隔著門扉傳來。
李逋開門見妻子提著食盒站在外麵,忙把她拉進來:“這麼冷,你怎麼還沒睡?”
“那混小子在外麵跪著,我哪裡睡得下去?”林浣邊說邊擺出幾樣小菜:“見他不在了,我就知道你回來,一定還餓著肚子吧。”
李逋坐在飯桌前風卷殘雲時,林浣托腮望著他,眼中映著燭火。
“你也用些?”
“我就愛看你吃。”
待收拾碗筷時,林浣忽然蹙眉:“怎有脂粉香?”
李逋從簾後找出‘大冬瓜’,隨口道:“方才小狐妖偷爬上床,被我扔出去了。”
“相公若有意,收了她也無妨。”林浣這話說得平靜。李逋詫異抬眼,見她坐在床沿低語:“奴家這身子,奴家自己知道,再如何調養…怕是難有子嗣……”
話未說完她便被李逋撲倒:“不需胡說,我們再努力努力!”
林浣紅著臉:“嗯。”
紅帳才落,急促敲門聲又起。
李逋氣道:“又怎麼了?”
門外青嫿委屈巴巴的回稟:“主人,王猛求見!”
“不見!”
“他說有急事。”
“讓他等著!”
“他說一刻也等不了。”
李逋說一句,青嫿頂一句,氣得他額角青筋直動。
林浣掩唇輕笑,指尖在他胸口滑動:“去吧,正事要緊。”
李逋翻身下床,林浣叫住他,拿出梳子把頭發理好:“見人,總要儀態端正才好。”
小狐妖坐在台階上,嚷嚷道:“主人,你好了沒?好了沒~王先生可又催了。”
哢的一下,門打開,李逋臉上柔情儘褪。
青嫿忙退後兩步,狐耳不安地抖動,神色有些小得意,吟唱起報紙上最近流行的《長恨歌》:“……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李逋沒跟青嫿爭嘴,用菌絲將她捆住,倒吊在樹上:“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他踏入前廳時,王猛正在燭火映照寫一張清單,聽到腳步聲,抬頭見到李逋,詫異道:“主公這麼早就醒了?”
隻這一句,李逋便知又被那小狐妖戲耍了。
他揉揉太陽穴:“睡不著。有何要事?”
“按主公吩咐整理徐浮的儲物袋。”王猛轉身捧出一隻布滿符文的銀箱:“丹藥靈石多已腐朽,唯獨此物,完好無損。”
李逋取出睚眥劍,將劍身貼在銀箱上,箱上鐫刻的符文迅速暗淡。箱蓋開啟的瞬間,一股濃稠靈霧噴湧而出。
李逋和王猛都是蠱修,對靈氣有些不適。
待靈霧散儘,二人湊近一看,箱子內有三枚純白色的柱形玉石和十一枚蠟丸。
王猛驚呼道:“靈玉髓!傳說一枚就可抵上千枚極品靈玉!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這時,李逋體內的炎髓蠱突然躁動,他沒注意靈玉髓,本能的拿起一枚蠟丸,捏碎蠟封,露出其中赤金蠱蟲。
“這是什麼?”李逋心疑。
“如果我沒看錯,此蠱乃赤炎魁,據《大荒蠱經·火蠱篇》記載,赤炎魁生於地肺毒火中,狀若金龜,專食火精。遇水則甲裂,見月則狂躁。此蠱與炎髓蠱皆誕生於北融之丘。炎髓蠱幼時孱弱,需百年方能化出四肢,因此常遭赤炎魁捕食。等到炎髓蠱成年,便會反過來捕殺赤炎魁,將其體內火毒煉化為己用。”王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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