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叔叔,阿奴想去滑冰!”
可愛的阿奴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薛貴說道。
“阿奴,外麵剛下雪,實在是太冷。等天晴了好不好?”
薛貴看了一眼外麵飄飄揚揚的飛雪,揉了揉阿奴光溜溜的腦袋。
“那咱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好一百年不許變!”
“你們又背著我說什麼呢?還拉上鉤了。”
一個女子端著飯盒進來,此人正是阿奴的母親孔蘭蘭。
她將食堂打來的飯菜挨個擺到桌上,一口一口喂向了阿奴。
“咕嚕嚕.....”薛貴肚子不小心打了個雷鳴。
“媽媽!薛叔叔,也餓了,你喂薛叔叔吃一口好不好?”
阿奴稚嫩的語言,說得孔蘭蘭臉頰通紅。
不過孔蘭蘭還是扁扁嘴,咽了口口水,給薛貴夾了一塊紅燒肉。
“我出去吃飯了!”薛貴終究沒有吃上孔蘭蘭喂他的那口飯,落荒而逃。
薛貴也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對勁!
可是一看到阿奴那張蒼白的小臉和蘭蘭那頭白發,他就忍不住地心疼。
他好像不想報仇了。
薛貴走在大街上,路過集市時,看見一頂特彆可愛的虎皮帽。
他一想到阿奴光溜溜的腦袋上戴上虎皮帽,薛貴的臉上就不由得浮現出笑容。
就這樣,比一家三口還像一家三口的,兩個陌生人撐起了阿奴的整個天空。
今天,孔蘭蘭接到警察局的通知,讓她去簽交通事故鑒定書。
薛貴看著外麵火紅火紅的大太陽,給阿奴戴上虎皮帽,便將她抱了出來。
許久不見外麵世界的阿奴,騎在薛貴的脖子上,小臉上滿是笑容,銀鈴般笑聲傳遍了整個北海。
“阿奴,薛叔叔以後天天帶你出來玩,好不好?”
“薛叔叔,今天是阿奴最快樂的一天。”
阿奴銀鈴般的笑聲吸引了無數路人的視線,當然也包括張道陵。
張道陵看向小女孩的另一個原因,是大人叫女孩的名字阿奴!
哪有女娃子取這麼賤的名字。
張道陵一抬頭,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熟人。
“薛掌櫃,這是你女兒?”
薛貴沒有理他,“哼”了一聲,與他擦肩而過!
不過他脖子上阿奴的笑臉,讓張道陵印象深刻。
他撓了撓頭,對於薛貴不搭理他,也沒有什麼特彆難過的感覺。
因為嚴格意義上,張道陵還是薛貴的仇人,畢竟他在汝窯比拚的時候,可是站在了薛貴的對立麵。
張道陵還沒來得及深思,便接到了實驗室的電話,“喂,師兄,怎麼了?”
“施院長讓叫人開會呢?不讓請假。”
“啊!我出車禍了,現在在警察局做筆錄。您幫我和施院長說一聲吧。謝謝師兄!”
“行吧!如果施院長批評你可彆怨我。”
“謝謝師兄!謝謝!”
張道陵掛斷電話,來不及思考發生了什麼,朝陽警察局已經出現在眼前。
他邁步走了進去,此刻一個頭發花白戴著胸廓約束帶的女人已經坐在了辦公室桌子前。
這個人,張道陵印象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