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原情節和人物關係,調整了段落結構和句式,去除冗餘表達,增強場景的緊張感和畫麵感)
外麵的激戰聲不絕於耳,形勢似乎不太理想,但她們暫時還能支撐一會兒。
碧心,你們趕快離開這兒,去找主人。
風女急促地對碧心說道,她們即將在此施展全力,那血腥的場景不該讓普通人目睹。
雪女她們三個鬼奴本就不是等閒之輩,一旦出手恐怕局麵會徹底失控。
你們真的沒問題嗎?
碧心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們。在她看來,眼前不過是幾位柔弱女子,實在放心不下。
無須擔心,我們本就不是凡人。
花女莞爾一笑,她能感受到這位碧心姑娘心地純善。
碧心我們快走。既是張道長派來的人,必有過人之處,眼下護送這些孩子脫險要緊。
鐘邦察覺她們非同尋常,當務之急是帶著碧心和學生們撤離。
碧心點頭應允。雖心懷憂慮,但護送學生確實刻不容緩。
那些怨魂見狀欲要追擊,才剛動彈就被雪女她們攔下。鬼奴們衣袖輕揮便掀起森冷陰風,幾個怨魂當場灰飛煙滅。
碧心忍不住回頭張望,頓時駭然失色,急忙轉回臉龐。這般駭人景象實在超出她的想象。
剛衝出屋外,酒井便揮舞魔刀劈麵砍來。鐘邦護著碧心堪堪避過,那刀刃竟在身後牆壁留下尺深斬痕,若是落在血肉之軀上怕是要將人一分為二。
找死!
雪女怒喝一聲。稍不留神竟讓酒井偷襲得手,這簡直是對她職責的。
雪女的周身纏繞著濃重怨氣,尋常武器難以傷她分毫。先前能擊傷紅袍火鬼,全因其體內蘊含的稀薄靈氣。
棘手的東西。
酒井明白,不除掉身後這個女子,便無法擒獲那個女孩。
他再次揚起魔刀攻向雪女。雪女卻麵不改色,眼中燃燒著必勝的瘋狂。當刀刃襲來時,她徒手握住刀鋒,猛力一折,魔刀應聲而斷。
這變故令酒井愕然。他早知對方非人,卻未料到竟有這般能耐。
區區廢鐵也敢逞凶?
雪女輕蔑冷笑。
可斷刃轉瞬重生,雪女很快明白:此刀乃怨氣所凝,實體折斷不過表象。隻要怨氣不散,魔刀便會永存。要徹底毀滅它,須先淨化此地怨氣。
沒想到吧?我的寶刀有如此神威!
酒井得意非常,連他自己都不知魔刀竟能無限重生。
彆高興太早。殺不了刀又如何?取你性命照樣完成任務。
雪女根本不在意魔刀變化,隻需斬下此人頭顱,便可向主人複命。
酒井也非易與之輩,縱然少女凶悍,他仍自信能憑魔刀周旋。
突然,一股磅礴之力自背後襲來。酒井倉促橫刀格擋,卻被一道金光符咒轟退數步。看清來人時,他心頭驟然發緊——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
雪女瞧見張峰時,眼中閃著欣喜的光芒。與主人分彆許久,未料竟在此重逢。
酒井徹底瘋了,執迷至此還不知大勢已去。張峰知曉此人執念深重,但事關家國大義,豈容魔物肆虐。
酒井握緊魔刀壯膽,不再畏懼,竟叫囂要斬殺張峰。
三個鬼奴就讓酒井應接不暇,此刻又遇張峰趕來。酒井明白退無可退,隻得鋌而走險。
天際猛然炸響驚雷,酒井反倒暗喜。他憶起此前正是借助雷劫才從紅袍火鬼手中脫身,這次定然如出一轍。狂笑著便要遁逃。
張峰豈肯放任,飛身上前攔截。雷電直劈酒井足邊,震得他兩腿發軟呆立當場。
鬼奴們清理完畢正要衝出,被張峰喝止。天雷克魔,她們現身恐遭不測。
以下是
屋內燈光幽暗,張峰擋在門前對三人沉聲道:留在裡麵收拾乾淨,一個都不能漏。他的聲音不容置疑。
三人明白張峰的用意——外麵的天雷隨便一道就能讓她們魂飛魄散。無需多言,她們立即轉身去清理剩餘的怨靈。
院中隻剩張峰與酒井對峙。酒井不住地望向屋內,可張峰紋絲不動地攔在前方。那雙冷眼讓他明白:想進屋沒那麼容易。
又是一聲雷鳴炸響,酒井終於按捺不住。橫豎都是死,不如拚一把衝過去!他舉起長刀直衝張峰。
令他震驚的是,張峰竟緩緩張開雙臂,掌心跳動著刺目的電光。這分明是茅山秘傳的雷法!
轟隆!
一道閃電擦著酒井劈落,將他驚得踉蹌後退。摸遍全身發現無恙後,酒井露出譏諷的冷笑:就這點本事?
張峰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急什麼?對付你這種貨色,慢慢來才有意思。他眼中翻湧著莫名的恨意,讓酒井心中發寒。明明素不相識,為何這人看自己的眼神像有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