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誌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營帳。營帳外,月色如水,灑在這片剛剛經曆戰火的土地上。崔誌望著夜空,心中默默祈禱邊疆能從此安定。然而,他不知道,在京城那華麗卻暗藏玄機的朝堂之上,一場風暴正蓄勢待發,而他,即將被卷入其中。
此時的京城,天色微明,晨曦透過薄霧,灑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上。張禦史身著朝服,神色嚴肅,懷揣著丞相親自授意撰寫的彈劾奏章,大步流星地朝著朝堂走去。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急切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崔誌被治罪的場景。
朝堂之上,大臣們陸續到齊,低聲交談著。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神色威嚴。張禦史站出隊列,清了清嗓子,高聲道:“陛下,臣有要事啟奏!”
皇帝微微皺眉,目光落在張禦史身上,“講。”
張禦史展開彈劾奏章,聲情並茂地念了起來:“邊疆守將崔誌,自到任以來,擁兵自重,私自擴充軍備,意圖謀反!其在邊疆,不聽朝廷調遣,擅自行動,實乃大逆不道之舉!”他一邊說著,一邊偷瞄皇帝的臉色,隻見皇帝原本平靜的麵容逐漸變得凝重,龍顏微變。
“陛下,崔誌在邊疆戰事稍有起色,便居功自傲,不把朝廷放在眼裡。如此行徑,若不加以嚴懲,恐成朝廷大患!”張禦史言辭鑿鑿,仿佛所言句句屬實。
朝堂之上頓時一片嘩然,大臣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大臣麵露驚訝之色,有的則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畢竟,崔誌這個外來者在邊疆取得的成績,讓不少人心中泛起了嫉妒的漣漪。
皇帝沉默片刻,緩緩開口道:“張禦史,你所言可屬實?崔誌在邊疆擊退敵軍,保衛國土,朕還欲嘉獎於他,你卻道出這般言論,可有真憑實據?”
張禦史心中一緊,但旋即鎮定下來,說道:“陛下,崔誌擴充軍備,這是不爭的事實。邊疆守軍在他到來之後,人數有所增加,武器裝備也不斷更新。他如此行事,分明是心懷不軌!再者,他在邊疆行事獨斷,從不向朝廷彙報詳細軍情,這難道不是意圖謀反的表現嗎?”
皇帝陷入了沉思,崔誌在邊疆的功績他是知曉的,但張禦史的彈劾也讓他心中起了疑慮。畢竟,在這封建王朝,皇權至上,任何可能威脅到統治的因素都必須謹慎對待。
而遠在邊疆的崔誌,對此一無所知。他正站在營地中央,看著士兵們操練。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戰鬥,士兵們的精氣神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崔誌的目光掃過每一個士兵,心中盤算著如何進一步加強防禦。
“將軍,這批新繳獲的武器,該如何分配?”一名士兵走上前來,恭敬地問道。
崔誌思索片刻,說道:“將那些精良的武器,優先配備給前線的將士。剩下的,用於武裝後備力量。另外,安排工匠對這些武器進行檢查和修繕,確保能隨時投入使用。”
“是!”士兵領命而去。
崔誌又轉身看向一旁正在搭建防禦工事的士兵們,大聲喊道:“大家加把勁!雖然敵軍暫時被擊退,但我們不能有絲毫懈怠。隻有把防禦做好了,才能保邊疆百姓平安!”士兵們齊聲回應,乾勁十足。
崔誌看著忙碌而有序的營地,心中稍感欣慰。然而,他不知道,京城朝堂上的那場彈劾,已經如同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
在朝堂上,皇帝最終開口道:“此事事關重大,容朕再斟酌一番。張禦史,你且退下。”
張禦史心中雖有些不甘,但也隻能遵旨退下。他知道,隻要在皇帝心中種下了猜忌的種子,就不怕沒有後續的手段。
隨著張禦史的退下,朝堂上的議論聲也漸漸平息。皇帝坐在龍椅上,目光望向遠方,心中思緒萬千。崔誌的能力他是認可的,但如今的彈劾又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邊疆守將。
而在邊疆營地,夜幕再次降臨。崔誌坐在營帳內,借著微弱的燭光,研究著邊疆的地圖。他在地圖上標注著各個戰略要點,思考著如何進一步完善防禦體係。
“將軍,該休息了,您已經勞累一天了。”營帳外傳來士兵的聲音。
崔誌揉了揉眼睛,說道:“再等會兒,把這點看完。邊疆的防禦容不得半點馬虎。”
然而,他不知道,此時京城的消息已經開始在一些有心人的推動下,逐漸朝著邊疆蔓延。一場針對他的風暴,正以一種他無法察覺的速度,向他襲來。
張禦史的彈劾已在朝廷掀起波瀾,皇帝的猜忌如同高懸的利劍,崔誌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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