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穀的踏青隊伍漸漸走到穀深處,滿樹雪白的杏花下,張姐正帶著幾個鄰居拍照,林曉棠也拿著沈廷舟借她的相機,蹲在地上拍落在草叢裡的花瓣,畫麵溫馨又熱鬨。可誰也沒注意,趙莉莉正躲在不遠處的樹後,眼神死死盯著林曉棠的背影,心裡的嫉妒像野草般瘋長。
她本不想來踏青,可聽說沈廷舟會和林曉棠一起,還是忍不住跟了來。看著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沈廷舟還幫林曉棠拎野餐籃、教她拍照,趙莉莉心裡像被針紮一樣難受——憑什麼林曉棠總能得到沈科長的青睞?連踏青都能被特殊照顧?
越想越氣,趙莉莉悄悄繞到林曉棠身後的小路上。這條小路鋪著不少碎石,旁邊就是半人高的草叢,她盯著林曉棠的腳步,趁對方起身轉身的瞬間,猛地伸出右腳,想把林曉棠絆倒在碎石路上。
可趙莉莉沒料到,林曉棠這段時間在車間跟著師傅學機床操作,不僅手眼協調能力變好了,反應也快了不少。她剛感覺到身後有動靜,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一步,恰好躲開了趙莉莉伸過來的腳。
“啊!”趙莉莉沒料到林曉棠會突然躲開,自己用力過猛收不住腳,身體往前一撲,重重地摔在了草叢裡。草叢裡不僅有碎石,還有不少帶刺的灌木,她的工裝褲被勾破了,膝蓋也蹭出了血,頭發上還沾了不少草屑,樣子狼狽極了。
這聲慘叫驚動了周圍的人,大家紛紛圍過來。林曉棠也嚇了一跳,連忙轉身:“趙莉莉,你沒事吧?”
趙莉莉趴在草叢裡,又疼又氣,抬頭看到林曉棠擔憂的眼神,不僅不領情,反而惡狠狠地說:“都是你!要不是你突然挪位置,我怎麼會摔倒?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故意的?”林曉棠皺起眉,“我根本沒看到你在身後,隻是聽到動靜下意識躲了一下,怎麼會是故意的?”
旁邊的張姐早就看到了趙莉莉伸腳的動作,忍不住替林曉棠說話:“莉莉,你可彆冤枉好人!我剛才看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伸腳想絆曉棠,她躲開了你才摔的,怎麼能怪她?”
“就是啊,我們都看到了,是你先動手的。”另一個鄰居也跟著說,“曉棠根本沒招惹你,你怎麼總想著害她?”
趙莉莉看著眾人質疑的目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想辯解,可膝蓋上傳來的疼痛讓她連說話都沒了力氣,隻能咬著牙,強忍著眼淚不讓自己哭出來。
沈廷舟也快步走了過來,看到趙莉莉的狼狽樣子,又看了看周圍人的表情,大概猜到了發生什麼事。他沒直接指責趙莉莉,隻是蹲下身,語氣平靜地說:“先起來處理傷口吧,草叢裡有刺,再待下去會更嚴重。”
說著,他從帆布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碘伏和紗布,遞給旁邊的同事:“麻煩幫她處理一下傷口,我去前麵看看有沒有乾淨的水源。”
林曉棠看著趙莉莉流血的膝蓋,心裡也有些不忍,從野餐籃裡拿出母親準備的創可貼,遞了過去:“你先貼上止血,一會兒用碘伏消消毒,彆感染了。”
趙莉莉看著林曉棠遞過來的創可貼,心裡五味雜陳。她知道自己理虧,可拉不下臉道歉,隻能彆過臉,小聲說了句“不用你假好心”。
同事幫趙莉莉處理傷口時,大家都在議論:
“趙莉莉也太過分了,上次織壞圍巾賠錢還沒吸取教訓,這次又想害曉棠。”
“就是啊,總想著走歪路,現在摔了也是自找的。”
“曉棠也是脾氣好,換做彆人,早就跟她理論了。”
趙莉莉聽著這些議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扶著同事的手慢慢站起來,膝蓋還是隱隱作痛,可更疼的是心裡的羞愧——她不僅沒傷到林曉棠,反而自己出了糗,還被大家看穿了心思,以後在廠裡恐怕更抬不起頭了。
返程的時候,趙莉莉遠遠地跟在隊伍後麵,再也沒敢靠近林曉棠和沈廷舟。林曉棠看著她落寞的背影,心裡有些複雜,卻也明白,趙莉莉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她太嫉妒彆人,總想著走捷徑,才會一次次犯錯。
沈廷舟看出了林曉棠的心思,走在她身邊輕聲說:“不用為她糾結,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能躲開,說明你反應變快了,這也是這段時間學技術的收獲。”
林曉棠點點頭,心裡的複雜漸漸散去。她知道,沈廷舟說得對,與其糾結彆人的過錯,不如專注於自己的成長。
回到家屬院,劉桂蘭聽說了踏青時的事,忍不住說:“這個趙莉莉,真是太不懂事了!還好你反應快,沒被她絆倒,不然摔在碎石路上,肯定要受傷。”
“媽,我沒事。”林曉棠笑著說,“以後我會更小心,也不會再讓她有機會搗亂了。”
晚上,林曉棠坐在燈下,看著白天拍的杏花照片,嘴角忍不住上揚。雖然踏青時出了個小插曲,但她也感受到了沈廷舟的關心和鄰居們的維護,這讓她心裡暖暖的。她知道,隻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彆人的惡意刁難,而那些心懷不善的人,終究隻會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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