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知道珀加索斯這個姓的巫師嗎?”
鄧布利多看著眼前的分院帽詢問著。今天他一回來就趕來問分院帽,這是一頂有智慧的帽子,如果自己不知道可以問分院帽,畢竟分院帽分過院的孩子它都記得。
“噢,珀加索斯,希望之神、天馬,它們在東方是貴氣、吉祥、智慧、勇敢、自由的生物,不過我的確知道這個姓,嘶——我好像曾經為一個珀加索斯家的孩子分過學院——”
鄧布利多一聽立馬坐直了身子,想要打聽更多的消息。
“是嗎?您還記得嗎?”
“哦——不,我的記憶很模糊。但是,那個孩子和這個姓可不太一樣——”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
鄧布利多警惕起來。
分院帽好像沒注意到他的變化,隻是自顧自的沉浸在一段模糊的回憶裡。
“那個孩子啊——不是一個自由的人,從來都不是。”
分院帽的聲音很輕。
鄧布利多疑惑著,不是一個自由的人,這是什麼意思?是指身體上被禁錮還是精神上被禁錮,還是都有?
鄧布利多委婉地問出自己的疑惑,分院帽卻不願再談了。
“鄧布利多,我很老了,記不清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嗎。”
……
珀加索斯躺在嬰兒床裡,盯著上麵的天花板發散思維。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來自很久很久以後的世界,她甚至不算一個人。
她是那個世界裡一群瘋子製造出來的,一個被基因篩選、基因改造、賦予了神的力量誕生的孩子。
她不是唯一的,一共有三個人。
第一個身體檢測合格卻在被賦予神的力量時扛不住,身體爆炸,成了一張蓋著“實驗失敗”的電子文檔,第二個在接受服從性測試時強烈的恐懼讓他反抗指令,不接受配合,最後躺在手術台上成為了一個失敗例子。
而她——珀加索斯,是他們吸取經驗教訓製造的唯一成功的完美實驗品——至少他們看來是。
她很乖順,擁有強大的力量卻隻會聽從他們安排,沒有情緒,不會麵對死亡時恐懼,麵對羞辱時難堪,麵對美好時同情的一個天使般的完美利器。
但是他們錯了,因為她沒有情緒,極致的理性讓她趨利避害,在她還沒有足夠的力量反抗時,他們想要她是什麼樣她便是什麼樣。
最後她在二十歲時成功成為了一個他們眼中最完美的實驗品。他們利用特殊手段讓她重回十一歲並試圖讓她使用時光隧洞重返提前摧毀目前人類的一個強大的外星對手。
在時光隧洞開啟時她催動自身的力量攪碎了一切,在強烈的光亮中,沒有聲音,沒有血液,一切在安靜中消散的無影無蹤。
她完成了任務,銷毀那個外星對手,隻是多了一點犧牲,一群早已不是曾經的人類的人類。
曾經的人類早死在戰場上了,他們是人類和怪物的結合體,而三個實驗體是古早時期,華夏人留下的應急基因,為的是在戰爭勝利後複活人類,讓文明延續。
所以他們有著那群怪物隻在電子記錄裡見過的容貌,他們從沒見過極致理智的人類有多麼可怕,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讓她失去情緒和感性的思維。
她的天使代號是珀加索斯,簡稱珀加,英文姓名:洛斯特?珀加索斯,編號:0—,天使編號:0,實驗等級為a。
他們渴望她像她的天使代號一樣帶來希望與光明。
另外兩個天使代號分彆為路西法、加百列,一個罪惡無法承載光明,一個自由無法屈服囚禁。編號分彆為1—、1—,實驗等級都為b。他們沒有天使編號,因為都是失敗品,後麵的是基因改造失敗、不合格和死亡的嬰兒人數和編號,實驗等級為c。
在她以為一切結束時她來到了這個世界。
穿到了一個將死的嬰兒身上。
洛斯特?珀加索斯——真正的希望之神血脈的後代。
第一世她冷眼旁觀,趨利避害,卻最終被那些真摯的、非數據性的情感打動,她無法理解愛,她認為自己喜歡上了西弗勒斯?斯內普。在無數數據對比後她無比確認自己喜歡他,儘管她隻理解科學意義上解釋的喜歡。她永遠無法理解愛,所以喜歡是她為數不多的情感中最高級、最神秘的。
她為許多人感動,或許是吧。
她催動自己的力量讓一切重返,一切從頭再來。
但總能因為一些事情讓許多人走向死亡,讓事情變得糟糕或者救不下想救的人。
而這次是她的第六次重返,期間她力量衰弱,於是她學會從自然中汲取力量轉化為自己體內的神力。
前五世分院帽將她從分到格蘭芬多到分到赫奇帕奇到分到拉文克勞最後到斯萊特林。
她的情感一次比一次淡,第一個遺忘的是愛,她從沒感受過,第二個是一切正麵積極的情感,最後是喜歡。
她遺忘了喜歡的感覺,無法理解,將一切化作一份執念和任務深植於心。
始於喜歡,終於執念,成於理解,敗於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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