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加索斯推開包廂的門,裡麵的景象映入眼簾——哈利和羅恩坐在靠窗的位置,而角落裡萊姆斯?盧平正倚著車窗淺眠。
他的麵容疲憊,眉頭微蹙,似乎即使在睡夢中也未能完全放鬆。破舊的旅行箱放在腳邊,箱子上貼著磨損的標簽,快要看不清標簽的內容了,這個箱子昭示著他常年漂泊的生活。
赫敏興致勃勃的加入哈利和羅恩的談話。他們正在討論假期裡的見聞,話題轉向一些愉快的回憶——
突然,車廂內的溫度驟降。空氣仿佛被抽走了所有暖意,濕冷的寒意滲入骨髓,呼吸間甚至能看見白霧。車窗上迅速凝結出一層薄薄的冰霜,細密的冰晶如同蛛網般蔓延。
珀加索斯坐下來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指針的滴答聲變得異常清晰,而表盤玻璃上同樣覆蓋了一層冰花。
下一秒,哈利的表情驟然僵硬。他的瞳孔擴散,呼吸變得急促,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長袍的布料。漸漸的他開始目光渙散,仿佛被拖入了某個黑暗的深淵。
赫敏和羅恩也沉默下來,眼神有點恍惚,如同木偶一般僵硬的直坐著。
“哢——”
包廂的門被一隻枯瘦、腐爛的黑色手掌緩緩推開。
一隻攝魂怪慢慢地滑了進來,那腐朽的鬥篷無聲垂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絕望。它空洞的麵孔在羅恩和赫敏麵前停留了一瞬,兩人瞬間臉色慘白,目光空洞,僵硬地看著前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快樂。
黑色的鬥篷和那張空洞的嘴劃過珀加索斯麵前,攝魂怪毫無反應,沒有一絲猶豫地轉向旁邊麵無血色的哈利,仿佛珀加索斯根本不存在。
攝魂怪的鬥篷徑直飄向哈利,它貪婪地靠近哈利,似乎要吸食他所有的希望與勇氣。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滯,哈利的麵容迷糊,失去了神采,呆呆的任由攝魂怪的靠近,沒有一點反應。
珀加索斯靜靜地坐著,沒有動。
就在哈利的靈魂仿佛要被吸食走時,車廂裡的異常驚擾了盧平,攝魂怪的陰冷使他單薄的外袍開始結冰。
角落裡的盧平猛地睜開眼睛,他的動作快得驚人,轉瞬魔杖已然握在手中。
“呼神護衛!”
一道銀白色的光芒從杖尖迸發,化作一隻矯健的狼形守護神,咆哮著撲向攝魂怪。耀眼的光芒驅散了黑暗,攝魂怪發出無聲的尖叫,仿佛看見了恐怖的怪物,倉皇退去,那些黑色的鬥篷消失在走廊儘頭。
伴隨著攝魂怪的離去,車廂內的溫度逐漸回升,冰霜融化,水滴順著玻璃滑落。
盧平收起魔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大塊巧克力,掰成幾塊。
“吃吧,會好受些。”
盧平將巧克力遞給眾人,聲音溫和卻沙啞,像是許久未曾好好休息。
當那塊巧克力被遞到珀加索斯麵前時,珀加索斯平靜地接過,儘管她並不需要。
攝魂怪對她毫無影響——但在新教授麵前偽裝成普通學生顯然更省事。
“啊!呼呼……”
哈利的手仍在微微發抖,他不停地大口呼吸,直到咬了一口巧克力,臉色稍微好轉。赫敏吃著糖果,擔憂地看著哈利,而羅恩則盯著盧平,眼中滿是敬畏。
“那是……什麼?”
羅恩小聲問,眼神不住地向著走廊儘頭看去,似乎想要尋找到剛才跑出去的銀白身影。
“攝魂怪。”
盧平輕聲回答羅恩的疑惑:“阿茲卡班的守衛。”
盧平的目光掃過所有人,最後在珀加索斯身上停留了一瞬,仿佛察覺到了什麼異常,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珀加索斯慢慢地掰下一小塊巧克力,放入口中,甜膩的味道在舌尖化開。
嗯——沒有她的巧克力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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