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風看著腳下匍匐的女人。
眼神裡沒有半分憐憫,隻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他一步步走近。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胡媚兒的心臟上,讓她本就重創的身體抖如篩糠。
“彆……彆殺我!”
胡媚兒強忍著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的劇痛。
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討好笑容。
她顫抖著雙手,將那個裝著百萬靈晶的儲物袋,連同自己的儲物袋,一並高高舉過頭頂。
“秦……秦公子,奴家錯了!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公子!”
“這些……這些都還給您,奴家再……再加五萬上品靈晶,不,十萬!十萬作為賠償!”
她將姿態放到了塵埃裡,聲音恐懼到嘶啞。
秦長風的腳步停在了她的麵前。
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又來這套?”
“方才你偷襲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看來,你在逍遙閣,什麼都沒學會。”
最後那句話,讓胡媚兒渾身劇震。
她猛然想起。
這句話,正是秦長風對流雲宗那個叫袁慧美的女人說的!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看穿了自己!
無邊的恐懼瞬間淹沒了。
胡媚兒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不僅實力深不可測,心智更是妖孽般的可怕。
任何花招在他麵前,都如同三歲孩童的把戲。
“砰!砰!砰!”
胡媚兒再不敢有任何僥幸心理,將額頭重重地磕在泥濘的地上,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公子饒命!奴家知錯了!奴家再也不敢了!”
“奴家願為奴為婢,生生世世侍奉公子,隻求公子能饒奴家一條賤命!”
此刻的她,狼狽到了極點。
秦長風蹲下身。
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她尖俏的下巴。
強迫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光嘴上說說,可沒什麼誠意。”
他眼神平靜如水。
卻讓胡媚兒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頭遠古凶獸盯住的獵物,連靈魂都在戰栗。
她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問道:“那……那奴家該怎麼做,才能證明誠意?”
秦長風笑了。
“簡單。”
說著。
秦長風鬆開手,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塵,語氣輕描淡寫:“咱們倆,再深入地耍一下。”
“耍……耍一下?”
胡媚兒愣住了,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這三個字的含義。
可當她看到秦長風那雙帶著侵略性和玩味的眼神時,瞬間明白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湧上心頭。
她堂堂九尾天狐一族的後裔,金丹境的大妖,竟要淪落到以色侍人的地步?
但轉念一想。
這或許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她心中那份屬於狐妖的狡黠媚骨,又開始蠢蠢欲動。
隻要能活下來……隻要能和他有了肌膚之親……
自己的《天狐魅影訣》最擅長的便是通過交合,於無形中吸取對方的元陽。
甚至能種下魅惑心印,將對方徹底變成自己的裙下之臣!
“這小子的功法雖然古怪霸道,但修為終究隻是金丹三重。”
“隻要自己小心應對,未必沒有反客為主的機會!”
想到這裡。
胡媚兒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
故意扯了扯自己破損的衣衫,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
對著秦長風拋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公子想怎麼耍,奴家都依你。”
她聲音重新變得酥媚入骨,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嬌羞與順從:
“隻是……奴家剛才鬥法,弄得一身汙垢,可否容奴家去湖裡……稍稍清洗一番?免得臟了公子的眼。”
她一邊說,一邊蓮步輕移,緩緩走向那片被月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湖泊。
準備掌握主動。
然而,才剛走出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