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家有矛盾,魚檔不能總閒著啊。
好多市民要吃魚,我們要為市民服務啊。”
趙四說:“那你把魚檔給我,我再派人過去管理。”
楊在明卻把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不行啊哥,租金我已經繳了,兄弟也派過去了,來回折騰損失太大。
你可以在我旁邊重開一個,咱們兩家一塊賣魚。“
趙四氣得一跺腳:“你說的好聽,一個槽子上能拴倆叫驢?
老子才不跟你競爭,我爭不過你!”
不是趙四窩囊,他真的爭不過楊在明。
因為應龍社壟斷了附近所有漁船的銷售。
等於總批發。
他的貨是沒加過利潤的,進價便宜。
一樣的價格,東北幫必定吃虧,搞不好,就讓他擠死了。
最後咬咬牙,隻能作罷,退出厚街魚產市場。
這次,楊在明又贏了,不費吹灰之力。
他啥都沒做,隻是挑撥離間,就把趙四的生意趕出了厚街。
自家魚檔的損失,等於全補回來了。
晚上,楊在明的心裡非常高興。
胃口也大開,一口氣吃三個花卷,一條魚,兩碗粥,外加兩根香腸。
剛剛吃完,大哥大響了。
是閆小怡打來的。
“在明,你過來一趟吧,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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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聲音仍舊很甜,好像摻了蜜糖。
閆小怡又想男人了。
她的撕裂傷痛已經完好如初。
女人就這樣,一次疼,兩次癢,三次四次喊爹娘。
一旦經過男人雨露的滋潤,就會變得欲罷不能。
楊在明本不想去,可又擔心她再自殺。
思想鬥爭幾分鐘,隻好放下碗筷,上了汽車,直奔周公館。
他前麵走,後麵已經有人跟上。
是張豔紅。
最近,張豔紅早就察覺楊在明不對勁。
必定在外麵養了女人。
否則,不會常常夜不歸宿。
老娘倒要瞅瞅,那狐狸精是誰?
楊在明頭前走,她開一輛木蘭摩托跟在後麵。
一口氣來到周公館,男人下車,走進閆小怡的屋子。
張豔紅將摩托停下,繼續跟在後麵。
閆小怡已經等不及,房間裡準備了西餐。
電燈被拉滅,點了兩根蠟燭,氣氛非常曖昧。
女人洗了澡,換上一件嶄新的晚禮服,樣子美得仿佛一朵白牡丹。
“冤家,你來了?”
看到男人進屋,她一頭撲到楊在明的懷裡。
雪白的手腕勾上男人的脖子。
嘖嘖嘖!啵啵啵!
所有的思念全部變成熱吻,儘情潑灑。
楊在明卻很害怕,趕緊抬手擦臉。
“嫂子,彆這樣,讓人看到不好!弟兄們會笑話的。”
閆小怡卻切一聲:“誰愛笑話,儘管笑話去。
我死了男人,你沒了女人,咱倆好是天經地義。
天王老子也管不住!”
說完,她的手不老實起來,開始撕扯男人的衣服。
楊在明的扣子被拉開,顯出長滿護心毛的胸膛。
女人不但摸他的胸毛,還摸他的腹肌。
最後一點點伸向他的褲腰帶……。
楊在明不由打個冷戰,女人的手好像通了高壓電。
電得他渾身抽搐,戰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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