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老娘開心。
還不趕緊麻利進去洗澡間，洗乾淨身體，上床等著姑奶奶寵幸？
快點！”
啪！金姐將皮鞭子一甩，趙四嚇得趕緊衝進廁所。
再次出來，他洗乾淨身體，裹上一條浴巾。
女人已經除去衣服，在床上等他了。
趙四裝作增加情調的樣子，特意倒了兩杯紅酒。
自己一杯，給金姐一杯。
女人的這杯，他加了一點料。
金姐發現男人這麼識趣，也就不生氣了，將紅酒接過。
“乾杯！”
“乾杯！”
兩個人一飲而儘。
將酒杯放下，金姐就張開雙臂，嗷嗚一聲，把趙四裹在身下。
母豹子那樣壓了上去。
這次，趙四竭力跟她配合，等待著藥效的發作。
經過一番少兒不宜、長時間的運動，金姐終於筋疲力儘。
好像半截鐵塔砸在床上，很快進入夢鄉。
趙四一直沒睡，等啊等。
淩晨時分，金姐終於犯病了。
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四肢僵硬，來回踢騰。
然後是口吐白沫，舌頭僵硬，嘴歪眼斜，瞧上去跟中風差不多。
趙四馬上驚喜起來，竭力壓抑著興奮，裝作沒瞧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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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姐一直抽搐到天明才不動了，昏死過去。
趙四發現時機成熟，這才慢吞吞起來，裝作呼喚女人的樣子。
“金姐，該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晃悠幾下，女人沒動彈。
趙四馬上衝保姆呼喊。
“來人啊！金姐病了，打電話！叫救護車！”
救護車是二十分鐘後趕到的，女人被送進醫院。
經過醫生一番檢查，最後的診斷是，女人中風，腦出血，半身不遂。
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啥？植物人？醫生，您一定要救救她，我倆感情至深啊！”
趙四裝作痛苦萬分的樣子哀求醫生。
“放心，我們會儘力的。”
醫生馬上開始手術，將女人的腦骨撬開，清理裡麵的淤血。
金姐病倒了，在醫院一住就是三十天。
一個月以後才出院，果然成了植物人。
腦子裡清醒，眼睛能忽閃，耳朵也聽得見。
就是不能說話，手腳不能動。
回到家，將女人放在床上，趙四馬上原形畢露。
他心滿意足倒上一杯酒，靠近女人，笑容十分陰邪。
“死女人！醜女人！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有本事跳起來打我啊？繼續折磨我啊？
你不是很厲害嗎？今天咋落我手裡了？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會讓你好好活著，瞧著我怎麼發達，怎麼奪走你的一切！”
將杯子裡的紅酒一口喝乾，趙四拎起旁邊的皮鞭。
啪！皮鞭在半空中滑出一條弧線。
他狠狠抽在女人的身上。
一下，兩下，三下……恨不得將女人從前打他的鞭子全抽回來。
眨眼，金姐被抽得遍體鱗傷。
她在床上動彈不得，嘴巴無法嚎叫。
眼睛裡滾出兩串淚珠，知道男人在報複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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