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在慢慢適應用自己的名氣威懾彆人。
也就是說,以後隻要誰一聽他王墨的名字,就得認慫。
道上也有人在說是金澤株和郭斌成就了王墨,說是如果沒有他們兩個狠出來的名聲和風頭,而偏偏王墨又恰好是這個團夥裡的頭牌和代言人的話,王墨斷然不會有今天的威名。也有說一旦王墨和金澤株或郭斌鬨掰了,那麼他在杭城的江湖地位也就是個三流的大哥而已......
當然,眼下的王墨也還隻是一個二流的水平。
道上的傳言和議論,隻能說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其實也是王墨成就了他的那幾個兄弟,至於原因,不需要多說,金澤株和郭斌在江湖上大殺四方,林阿平、林耐偉、盧洪他們幾個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在杭城大小老板之間左右逢源,很明顯的就是那些老板大多是看在王墨的麵子上才給予他們幾個麵子和照應的?對不對?
確切的說,王墨團隊的成員之間是互相成就......
王墨在仇七的遊戲廳裡逛著,時不時的看看仇七的表情,親身感受到仇七這個人注定了沒多大出息。
王墨這會兒不急著離開,真的買了十塊錢的遊戲幣坐下來玩兒。
仇七隻能在這後頭站著,像個跟班似的,杵在那兒靜等吩咐。
這種類似貼身似的服務,讓遊戲廳裡跟仇七的那些小弟都蒙圈了,相互之間小聲詢問:“這人他媽的誰啊?怎麼七爺看起來好像懼他呢?啊?如此的恭敬?”
“啊?我哪知道啊?這小子不是城東的吧?沒準是市裡哪個牛逼人家的公子哥唄?”
有人過來低聲提醒:“你們幾個彆雞巴的瞎掰掰了,你們知道個屌啊,知道那小子誰嗎?那小子是他媽的王墨!!!”
“啊?啊啊,他就是王墨啊?怎麼看起來也不是太牛逼的人啊?我一直以為王墨怎麼的不應該人高馬大、魁梧奇偉嗎?這這這看著不也一般人嘛?”
“一般人?啊?你彆看他個長得不高,人不怎麼樣,但是,人乾仗狠著呢,而且他那幫哥兄弟,你沒聽說嗎?混世魔王金澤株、武諸葛郭斌、小孔明盧洪、特戰隊林氏兄弟,哪個不牛逼啊,對不對?”
“喂,那你怎麼知道是王墨呢?你見過他啊?”
“我?我也沒見過他,剛才我正好就在七爺身旁站著,我聽七爺管他叫阿墨,現在的這個歲數,除了王墨還能有誰呀,是吧?”
“要這麼說,也是真牛逼呀,一個人就敢來城東找七爺,也不怕七爺弄他?”
“切,你敢弄啊?你敢不?你待會兒把他捅了,隻要你不死,你以後就老牛逼了,你弄去吧。”
“拉雞巴倒吧,我聽說上回他來城東人家給七爺紮了兩刀,我可不敢惹他,我也當不了大哥,我眼下這這這蠻好的了......”
幾個小混混你一言我一語的低聲議論著。聲音不大,王墨和仇七都沒聽見。
況且,眼下的仇七也沒心思聽彆人怎麼說,腦門上的汗淌了溜溜的。
王墨的到來,除了給他帶來恐懼之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王墨手氣出奇的好,真贏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會什麼遊戲機上的手藝啊,還是說今天的運氣太好,十塊錢的幣在老虎機前買一把送一把,拉一把就有一把彩金,而且每一把都是全押的,沒一會兒贏了兩千來塊了,這可是真金白銀的在贏啊。
王墨這兒“嘩啦嘩啦”的直爆幣,自然就引起遊戲廳裡其他人的注意,陸陸續續的就有不少人過來圍觀。
“七哥,這怎麼了?”
王墨突然叫了一聲,讓仇七嚇了一跳。
“七哥,我不想玩了,玩夠了,讓服務員過來給我退個幣子唄?”
那個時候的老虎機還不是上分的,而是吐幣子的,所以說,嘩嘩直往外蹦幣,這才吸引了玩家的注意力,都過來圍觀來了。
“啊?啊啊啊,行行行,等等等會兒,服服服務員過來來來退幣子......彆空手啊,拿個盆來來來......”
仇七心說,隻要你這個瘟神現在走,我賠個三千五千,都沒事。
王墨麵前贏的幣拿盆裝走的,服務員過來的時候也直瞪眼,他們內部的都知道仇七的機器調的比較黑,平時很少有人能拉著彩金贏著錢,更何況還一下贏這麼多,而且僅僅隻是拿了十塊錢贏的。
服務員一時之間不明所以,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家老板,心說老板給兌嗎?如果全兌了,這這這今晚不賠了嗎?
仇七用眼睛瞪了他一眼:“墨墨嘰嘰什麼玩意兒啊?趕緊的呀。”
服務員踉踉蹌蹌的端著個大盆,裝滿了幣子,就往吧台走了。
圍觀的人也陸陸續續散了。
王墨慢慢悠悠的來到結賬的吧台前,等著裡邊的服務員在那兒過數。
他一點兒不著急,耐心的拄著吧台叼著煙卷在那兒等,看著仇七笑嘻嘻的也不言語。
這個動作,把仇七整得心裡一直發毛。
好在,王墨沉默的時間不長,把煙頭往地上一丟:“七哥,剛才我要是從你這白拿幣子,現在贏的錢我是不是就不好意思兌了,是吧?”
“阿墨,看你說的,那有什麼呀,贏了就拿唄,對不對?那是你運氣旺,隻要你高興就行,對吧?”
這一句隻要你高興就行,讓王墨一個沒忍住,樂出聲來了:“七哥,你這話說的,什麼叫我高興就行?要是全讓我高興,那你的遊戲廳我都要了,行嗎?”
哎呀媽呀,這句話一出口,仇七心裡咯噔一下,他可不知道王墨這麼說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
“阿阿阿墨,你是跟我開玩笑吧?這遊戲廳可是你七哥的基業呀,你說你把它拿去,那那那你就是真想餓死我啊?”
“你看看,七哥,你這人話說的還是不實在啊,不實在!!!”王墨故意調高了一個語調,像是老朋友開玩笑似的,而且破天荒的又稱呼了一個七哥。
“七哥,這間遊戲廳算個屁,你眼下一個月從楊四郎的金盾拿的錢也不老少吧?所以,這間遊戲廳上的收益算什麼呀,是吧?”
直到這時,終於算是說到正題上來了。
聽到正題了,仇七反而鬆了一口氣。
人都是這樣,往往在等待壞消息的過程是最煎熬的。
一旦有了結果,反而壞消息成為了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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