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海衛的水師學堂裡,無線電報機的“滴滴噠”聲此起彼伏。嚴複和同學們已經能熟練地收發電報,甚至能在顛簸的軍艦上操作。北洋水師“濟遠”艦在黃海巡航時,用無線電發回了一條重要消息:“發現日軍艦隊在濟州島以西演習,共十艘艦,其中有“吉野”艦、“浪速”艦影子。”
李和拿著電報紙,立刻去找丁汝昌:“日軍在濟州島演習,恐怕是針對咱們。”
丁汝昌看著海圖,眉頭緊鎖:“讓‘致遠’‘靖遠’去偵查一下,探探他們的虛實。”
“好的,我馬上叫他們過去。”李和道,
“用無線電保持聯係,隨時彙報。”丁汝昌叮囑。
兩天後,“致遠”艦傳回消息:“日軍艦隊正在演練編隊戰術,‘吉野’‘浪速’等艦火力很猛。”還派小艇送回了一張手繪的日軍艦隊陣型圖。
丁汝昌盯著陣型圖,沉吟道:“他們這是在練對付咱們的縱隊戰術。”他對李和道,“咱們也得變變戰術,不能讓他們摸清底細。”
“我已經讓各艦研究新的陣型了,”李和道,“目前暫定方案是以‘定遠’‘鎮遠’為核心,其他艦在周圍機動,既能集中火力,又能互相掩護。”
“可以,”丁汝昌沉吟,“這樣吧,你通知下去,月底組織各艦管帶商議一下新陣型的演練,就按你們研究的來。”
八月底,無線電報又傳來消息:日軍的一艘運輸船在仁川港秘密卸貨,船上裝的都是彈藥和糧食。“看來他們在做戰爭準備。”丁汝昌看著電報紙,臉色凝重。
“咱們也得加快準備,”李和道,“新艦要快點造,老艦的改造要抓緊,陸戰隊的訓練也不能鬆懈。”
丁汝昌點頭:“你說得對。告訴各艦,提高警惕,隨時準備應對日軍的挑釁。”
無線電報機的“滴滴噠”聲還在繼續,像是在提醒著每一個來這裡的人,戰爭的陰雲已經漸漸逼近。但李和知道,有了這些先進的通訊工具,他們就能更早地察覺敵人的動向,為即將到來的戰事做好更充分的準備。
光緒十八年1892年)八月二十五日,丁汝昌召集北洋水師各艦管帶商議研究新戰術。
諸位都到了。他轉過身,目光掃過廳內。十二張梨花木椅坐得滿滿當當,每個人麵前的青瓷茶碗都還冒著熱氣。李和的“平遠”艦、鄧世昌的艦、劉步蟾的艦、林永升的艦......這些名字和他們麾下的鐵甲艦,是大清海疆的最後屏障。丁汝昌的手指在案幾上輕輕敲擊著,那裡攤著一幅放大的黃海海圖,用朱砂標出的航線像一道道尚未愈合的傷口。
“新的戰法各位都已經了解過了,接下來談談你們的想法”
“軍門,我認為……”接下來的一個時辰裡,李和與各位管帶一起,對新的作戰方案進行了激烈的討論,並決定抽時間集結北洋水師全軍對新方案進行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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