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6月5日,政務院會議廳內,檀香與墨香交織,牆上懸掛的中華共和國地圖標注著密密麻麻的防區紅線。李鴻章端坐主位,左手邊是身著陸軍禮服的左寶貴、政務院總理張之洞,右手邊是海軍總司令丁汝昌與副司令李和,裴蔭森、吳安康、李準三位海軍副司令及鄧世昌、各艦隊籌備官分坐兩側,案頭堆滿了艦隊編製表、陸軍兵力分布圖與軍校建設草案。
“建國首要是強兵,強兵先需建製。”李鴻章手指叩擊案上的《國防建設總綱》,目光掃過眾人,“今日議事,當定三件大事:海軍整編、陸軍擴編、軍政教育體係搭建——諸位皆為棟梁,需各抒己見,務求周全。”
一、海軍整編:四海艦隊定防區,鐵甲洪流固海疆
丁汝昌率先起身,展開《海軍整編方案》圖紙,深藍色墨跡勾勒出四大艦隊的防區與編製:
“稟總統、總理,經海軍部與李和副司令反複推演,擬將北洋、南洋、船政、廣東四支水師,整合為‘渤海艦隊’‘黃海艦隊’‘東海艦隊’‘南海艦隊’,統稱‘四海艦隊’,統一指揮體係,淘汰所有艦齡超十五年的老舊艦艇,以新艦為骨乾。”
他指向圖紙上的艦隊編製明細,聲音洪亮:
1.渤海艦隊防區:渤海及黃海北部,拱衛京畿)
司令:李和兼任,統籌京畿海防核心)
主力艦艇:
海天級戰列艦4艘:“海天”“海圻”“海容”“海籌”萬噸級,主炮305毫米,航速19節)
安海級巡洋艦3艘北洋原有5艘,調出2艘至其他艦隊,3000噸級,8門150毫米速射炮,航速23節)
新致遠級巡洋艦1艘4300噸級,主力艦,配12門150毫米速射炮,航速24節)
魚雷驅逐艦20艘
職責:承擔京畿海疆防禦,配合海防陸師守衛大沽口、旅順等要塞,同時作為機動艦隊支援其他海域。
2.黃海艦隊防區:黃海中部及朝鮮半島西海岸,承接甲午戰後威懾任務)
司令:吳安康
主力艦艇:
定遠艦原南洋水師核心,7335噸級,主炮305毫米,經船政翻新升級)
安海級巡洋艦2艘南洋原有2艘,全數編入)
魚雷驅逐艦12艘南洋原有12艘,保留精銳)
職責:監控朝鮮半島及日本海方向,防範日本海軍異動,保護中日航線安全。
3.東海艦隊防區:東海及台灣海峽,銜接南北海疆)
司令:裴蔭森
主力艦艇:
鎮遠艦原船政水師核心,7335噸級,主炮305毫米,船政特化改裝)
船政特化安海級巡洋艦3艘3000噸級,一門210毫米速射炮+6門150毫米速射炮,航速23節,強化對岸火力)
魚雷驅逐艦6艘船政原有6艘)
職責:守衛台灣及東南沿海,保障閩浙船政船廠、江南製造局的海上運輸線,配合陸軍守衛廈門、福州要塞。
4.南海艦隊防區:南海及南海諸島,兼顧遠洋巡邏)
司令:李準
主力艦艇:
威遠艦原日本富士級戰列艦,萬噸級,甲午戰後作為賠款移交,主炮305毫米,經廣東水師改裝)
安海級巡洋艦2艘廣東原有2艘)
魚雷驅逐艦15艘廣東原有15艘,保留快速突襲能力)
職責:鎮守南海諸島,保護廣州、香港臨時租借地)航線,威懾東南亞殖民勢力,探索南海遠洋航道。
“此外,設海軍陸戰隊司令部,由鄧世昌任司令。”丁汝昌看向起身敬禮的鄧世昌,補充道,“陸戰隊由左將軍的海防陸師改編而來,二十萬編組進陸軍,剩餘部隊編3個軍,共15萬人,配備登陸艇、速射炮與機槍,駐旅順、廈門、廣州三地,負責兩棲登陸、島礁守衛,配合各艦隊執行奪島、破襲任務。”
張之洞指尖輕點“渤海艦隊”編製欄,問道:“李和副司令兼任渤海艦隊司令,既要統籌京畿海防,又需參與海軍整體建設,精力能否兼顧?”
李和起身答道:“總理放心,渤海艦隊骨乾多為北洋舊部,磨合成熟;且我已擬定《艦隊協同手冊》,明確各艦職責與通訊流程,日常訓練由艦隊參謀長負責,我主要聚焦三件事:一是海天級戰列艦的戰術推演,二是新致遠艦的戰力測試,三是海軍軍校的教材編寫——確保渤海艦隊既是防禦核心,也是海軍戰術的‘試驗田’。”
李鴻章點頭認可:“此安排妥當。四海艦隊編製既定,需即刻啟動艦艇改裝與人員調配,9月底前完成整編,10月進行聯合演習——讓洋人看看,我中華海軍已非昔日吳下阿蒙。”
二、陸軍擴編:兩百萬雄師固陸防,建製革新強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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