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安妤冷著臉上前,手上拎著鍍銀戰斧。
一邊上前,一邊打量著眼前的四個男人。
“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讓你們覺得,我很好惹?”
話畢,手起斧落。
“啊!!!!”
比剛才慘烈一萬倍的慘叫聲似一把尖刀,幾乎要劃破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接著,手起斧落、手起斧落、手起斧落。
“啊——!”“啊——!”“啊——!”
又是三聲慘叫。
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薑安妤利落的為四個男人做了一場無傷大雅的小手術。
“放心,死不了。”薑安妤手起鍍銀戰斧,看著腳邊痛到無力打滾的四人,語氣慵懶又隨意,“隻是……”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們掉落在地上的某個器官,“希望無論什麼時候,你們能一直保持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
說完,她看也不看在場所有護著下身的男人,收起a02和a03。
接著,a01在所有人的視線中機械重組,從兩米多高的巨型高達眨眼間變身成了一隻巴掌大的小蜘蛛。
小蜘蛛順著薑安妤的褲腳快速往上,最終爬至她的肩頭,安靜地爬伏在上麵,宛如一枚精美的銀色肩章。
所有人:……
我嘞個大草!?
哪有什麼高達玩家!
這特麼才是正主啊喂!
一陣白光,薑安妤便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於是,他們的目光隻能集中到中間那躺在地上扭曲哀嚎的四人身上。
嘖嘖,大佬不屑於喝湯,那他們可就不客氣了~
地上的四人顫抖著手將回複藥劑倒進嘴裡。
哀嚎聲漸弱。
“你說大佬什麼意思啊?這玩意砍完了吃個藥不就又長回來了嗎?難道就為了讓他們痛一場?”
離中心較遠的一人看著中間漸漸恢複血色的四人心中疑惑。
邊上跟他一樣,準備撿漏但又不想參與戰鬥的男子聳了聳肩:“誰知道呢?女人就是女人,就算運氣好成了大佬,也是優柔寡斷,沒有魄力,乾不成大事的。”
“要我說大佬剛才就該直接殺了他們。你們聽到他們剛才扯的謊了嗎?也太離譜了,我一個男的聽了都生理不適。”
“可不嘛!誰知道都那麼說了,那女人都隻敢砍砍他們的小兄弟,要不說女人隻適合在家生孩子呢?”賊眉鼠眼的男人邊說,邊將鼻屎彈了出去。
“好惡臭的發言。”黑夜裡,邊上某處傳來另一個女子的聲音。
男人剛要回懟,前方忽然一片嘩然。
“怎麼了?”
幾人趕緊加快腳步,生怕晚了連渣渣都撿不到。
“我草!真沒長出來啊?”
“不能吧?我看到他們用回複藥劑了啊!”
“快快,把褲子扒了讓我看一眼!真的假的?”
“我靠我靠?這麼牛逼!?”
震驚聲、質疑聲,一聲高過一聲。
中間原本喝了回複藥劑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四人此時又被眾人壓在身下,一個個褲子全被扒了個精光,無數雙眼睛全都聚焦在他們某不可名狀之處。
詫異、震驚、不可思議!
“放開我!!你們乾什麼!!!”
“把我的褲子還給我!”
“啊!!!沒了!怎麼沒了!!!”
“啊啊啊!不要看!!!”
“不準拍照!不準拍照!!!”
慌亂一片。
就在這片慌亂之下,致命的攻擊也悄然而至。
“草!哪個龜犢子敢攻擊你老子?”
“媽的,打錯人了!打中間四個啊!”
“捏嗎的!勞資打的就是你!看你不順眼很久了!”
“惡臭男去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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