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是序章,可作者發現提前透露太多不好,想刪除卻刪除不掉,隻能添加一些自身經曆。或者說,這本小說就是根據部分真實經曆,這樣說也不準確,實在幾次瀕臨死亡時那種渾渾噩噩,如夢中經曆的事情,經過藝術加工,添加自己的設想構建的小說,希望能夠得到讀者們歡迎支持!
以下是點點回憶:
我又一次從那個詭異的噩夢中驚醒。黑暗中,坍塌的古建築在眼前晃動,人身蛇尾的雕像殘缺不全,接著粗大的枷鎖如深淵觸手般纏上我,仿佛要將我的靈魂拽入無儘黑暗。劇烈的心悸感讓我猛地坐起,大口喘息間,額頭上冷汗滾滾而落。
黑暗中,左眼突然泛起刺目的灼痛。原本漆黑的視野裡,無數光芒不一的光粒如螢火蟲般在空氣中遊弋,它們交織成詭異的軌跡。
喉間乾涸如焚,我下意識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水杯。可左側軀體宛如被無形重物壓製,僵硬的肌肉不受控地抽搐。伴隨著“咚”的悶響,我重重栽倒在地,手肘磕在冰冷的瓷磚上。劇痛瞬間炸開,掙紮著起身卻做不到。
不甘與無助如潮水般湧來。我才二十五歲啊!曾經的我,1.85米的壯碩身材,退役後順利進入刑警隊,還有相戀多年的青梅竹馬相伴,一切都那麼美好。
然而,半年前一場怪病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左半邊身體麻木不協調,醫學上說是偏癱,我連簡單的動作都難以完成。女友一條分手短信後便消失不見,我不怪她,畢竟現在的我連照顧自己都困難。更可怕的是,我的左眼失明了,還總是看到怪異的景象,那個噩夢也反複糾纏著我,讓我覺得自己成了父母的累贅,活著毫無意義。
“該死!”我憤怒地用右手捶打著地麵,指甲幾乎摳進紋路裡——這本該靈活自如的身體,如今卻成了囚禁靈魂的牢籠。
聽到動靜,母親孫琴急匆匆地跑進來。看著她係著圍裙,因照顧我而疲憊的模樣,我卻衝她大喊:“媽,求你彆管我啦,讓我就死了得了。”
因為左眼中,在母親衝進來的刹那,我看到她周身纏繞著暗紅色鎖鏈,絲絲縷縷的血氣從脊椎處滲出,在光粒的映照下泛著妖異的磷火。不是母親有問題,而是我出現問題。
這種景象從失明後便如附骨之疽般伴隨著我,有時能看見路人頭頂懸浮的血色火焰,有時會目睹車輛駛過之處拖曳著暗紫色殘影,每個人身上都被粗細不一的枷鎖束縛著……
母親紅著眼眶,手撫上我的臉頰,哽咽著安慰我,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我根本聽不進去,因為在她眼底倒影裡,看見自己左半邊身體纏繞著漆黑鎖鏈,血氣如蛛網般爬滿脖頸。
“彆碰我!”我條件反射地偏頭,卻在瞥見她瞬間黯淡的目光時,心如刀絞。那些詭異的景象像是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既讓我恐懼,又讓我不敢開口——我怎能讓本就疲憊不堪的父母,再背負這份未知的重擔?
“小峰,振作起來。你三叔說了有辦法......”父親的聲音混著耳鳴傳來,我卻死死盯著他身後漂浮的幽綠光斑。那些光斑正以某種玄奧的軌跡組成符文,轉瞬又消散在空氣中。
“三叔”這個名字,讓我塵封的記憶瞬間蘇醒。那個穿著露膝牛仔褲、染著黃毛,被爺爺追著打的三叔形象,在我腦海中清晰起來。
三叔是爺爺收養的戰友遺孤,我們兒時感情深厚,後來各自忙碌,見麵的機會越來越少。但我知道,他有本事,也一直惦記著家裡。
父親打開箱子的聲響驚散了光粒,木質箱蓋彈起的刹那,一道金芒衝破混沌的視線。我左眼劇痛難忍,恍惚間看見箱中物件纏繞著璀璨鎖鏈,萬千光粒彙聚成漩渦,竟在虛空中勾勒出三叔年輕時的輪廓。這從未有過的異象,讓我絕望的心臟猛地一顫。或許,真的還有希望,我的人生還能迎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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