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找我們留下的痕跡。”我說。
老周看向我:“現在怎麼辦?硬衝出去?”
“不行。正麵碰上,脈衝槍會乾擾零域。”我回想之前繳獲的武器資料,“但我們可以在他們離開實驗室時動手。”
等了不到五分鐘,那三人果然從通道另一頭出現,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什麼,像是從現場帶走的證物。
老周突然動了。他繞到側麵走廊,扔出一顆煙霧彈。白霧瞬間彌漫,三人立刻散開。
我趁機啟動零域,在他們撤退的路上生成一道合金牆。厚度三十厘米,足夠擋住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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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響起,是低頻脈衝槍特有的嗡鳴。一道波紋掃過牆麵,金屬表麵出現細微裂紋,但沒穿透。
老周已經逼近其中一人,短棍擊中對方手腕,槍落地。他順勢擒住對方肩膀,一個轉身將其按在地上。
另外兩人想還擊,但通道被堵死,視野又被煙霧遮蔽。我切斷零域輸出,防止持續耗能引來更強乾擾。
老周解決第二個敵人隻用了幾秒。第三人轉身就跑,往主樓梯方向撤離。
“讓他走。”我說。
“為什麼不追?”
“他是誘餌。”我說,“真正的威脅不在這裡。”
我們迅速撤離原路。回到地麵時,接應車輛已經在百米外等著。司機沒下車,引擎一直運轉。
跳上車後,我立刻檢查存儲設備。數據完整,文件夾裡除了實驗記錄,還有幾張圖表,顯示藍色種子的能量頻率與某種人工裝置高度匹配。
不是巧合。
守夜人不隻是在研究它,他們試圖複製或控製它。
老周發動車子,輪胎碾過碎石。後視鏡裡,那棟廢墟漸漸遠去,但我知道,我們帶出來的不隻是資料。
是問題。
車行二十分鐘後,我打開終端,重新播放那段神經連接模擬圖。種子與大腦的共鳴曲線,在特定波段完全重合。
“你在看什麼?”老周問。
“這個實驗的目的。”我說,“他們不是想利用種子,是在測試它能不能被人操控。”
老周沉默幾秒,“誰會做這種事?”
“不是守夜人。”我說,“他們的手段太粗糙。這是更早就在做的事,守夜人隻是接手了成果。”
話沒說完,終端突然報警。存儲設備內部觸發了隱藏程序,一段新數據自動解壓出來。
屏幕上跳出一行字:
【灰點研究院·第七號觀測站·狀態:運行中】
接著是一張地圖截圖,坐標落在城市西北角,一個早已廢棄的地質監測站。
我放大標記點,發現周邊有三條隱蔽供電線路接入,全部偽裝成地下排水管。
這不是臨時據點。
是長期運作的設施。
老周瞥了眼屏幕,“要去?”
“必須去。”我說。
他沒再多問,調轉車頭。
風從破碎的車窗灌進來,吹亂了操作台上的紙片。我盯著那張地圖,手指按在坐標點上。
零域再次震了一下。
這次更清楚。
像回應某種召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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