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她的側臉溫柔恬靜,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他的愛和牽掛。
他走上前,從背後抱住了她。
“芷涵。”
“嗯?”
“等我回來。”
“好,我等你回來。”
簡單的四個字,卻承載了千言萬語的承諾和期盼。
第二天,肖芷涵請了一天假。
她一大早就去市場,買了很多菜。
她要做一頓最豐盛的晚餐,為丈夫踐行。
她做了顧言洲最愛吃的紅燒肉,可樂雞翅,還有酸菜魚。
飯桌上,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吃著飯,不停地給對方夾菜。
離彆的愁緒,在空氣中悄悄地彌漫。
吃完飯,顧言洲主動承擔了洗碗的工作。
肖芷涵看著他在廚房裡忙碌的背影,眼眶又一次濕潤了。
她不知道,下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會是什麼時候。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相擁而眠。
誰也沒有睡著。
他們在黑暗中,靜靜地聽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仿佛要把這一刻,永遠地刻在生命裡。
“到了那邊,要記得給我寫信。”肖芷涵輕聲說。
“嗯,一有空就寫。”
“要注意安全,按時吃飯,不要逞強。”
“好。”
“要是想我了,就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照片。”
“嗯。”
“言洲……”
“我在。”
“我愛你。”
“我也愛你,芷涵。”
顧言洲低下頭,在黑暗中,準確地找到了妻子的唇。
這是一個充滿了眷戀、不舍和擔憂的吻。
他們用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方式,向對方表達著深沉的愛意。
離彆的那個清晨,天還沒亮。
肖芷涵早早地就醒了。
她看著身邊丈夫熟睡的臉龐,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描摹著他硬朗的輪廓。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她想把他的樣子,深深地刻在腦海裡。
顧言洲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妻子戀戀不舍的眼神,心中一痛。
他翻過身,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我該走了。”
他說。
肖芷涵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她知道,自己不能哭。
軍人的妻子,在丈夫出征前,是不能流淚的,那不吉利。
肖芷涵幫他穿好軍裝,整理好軍容。
看著鏡子裡那個英姿颯爽的男人,她心中充滿了驕傲,也充滿了不舍。
“我送你。”
“不用了,外麵冷。”
“我送你到門口。”
最終,顧言洲還是拗不過她。
兩人走到門口,顧言洲停下了腳步。
他轉過身,最後一次,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
“我走了。”
“嗯。”
他轉過身,邁開堅定的步伐,走進了黎明前的黑暗中。
他的背影,挺拔如鬆,決絕而又堅定。
肖芷涵就站在門口,一直看著,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拐角。
直到再也看不見了,她才緩緩地關上了門。
門關上的那一刹那,她再也支撐不住,靠著門板,緩緩地滑坐到地上。
壓抑了許久的淚水,終於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洶湧而出。
她抱著膝蓋,像個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不知道,丈夫此去,會麵臨什麼樣的艱難險阻。
她隻知道,從今天起,她又要開始一個人,麵對這漫長的等待。
而遠方的顧言洲,並不知道妻子的崩潰。
他坐在前往機場的軍用吉普車上,手裡緊緊地攥著一張照片。
那是他和肖芷涵的合影。
照片上,兩人笑得燦爛幸福。
他看著照片,心中充滿了力量。
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在他的身後,有一個愛他的妻子,有一個溫暖的家,在等著他回來。
為了她們,他必須平安歸來。
他要去的地方,是南海一個偏遠的海島。
那裡,表麵上是一個與世無爭的普通漁村。
但實際上,卻是一個盤根錯節,集走私、偷渡於一體的犯罪網絡的中轉站。
他的任務,就是偽裝成一名普通的技術員,打入這個犯罪網絡的內部,摸清他們的底細,然後,配合部隊,將他們一網打儘。
這是一個危險而又艱巨的任務。
等待著他的,將是一場充滿了謊言、試探和致命危險的生死較量。
而一個新的,比以往所有對手都更加陰險狡詐的反派,也正在那個神秘的海島上,等待著他的到來。
一場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即將在那個遠離大陸的孤島上,悄然拉開序幕。
而此刻的肖芷涵,還對此一無所知。
她隻是沉浸在離彆的悲傷中,期盼著丈夫的平安歸來。
她不知道,她和她的愛人,即將麵臨的,是他們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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