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反應速度是之前的好幾倍。
憑借“未知輕功步伐”,杜永覺得自己可以在眨眼之間就躍出三丈遠,也就是差不多十米的距離,高度則能如同曹捕頭那樣輕鬆跳上房頂。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他不管施展輕功還是彆的武功招式都會不可避免消耗一定量真氣。
一旦全部用光就會立刻被打回原形,搞不好還會陷入“力竭”的虛弱狀態。
這點跟“血氣”歸零會死亡是同樣的道理。
想要提升真氣總量,目前的方法隻有一個,那便是提升內功心法的熟練度等級,以及內功基礎屬性。
不過很可惜,杜永已經把原本就不多的武學經驗消耗的差不多了,隻能等明天早上自動練武的時候獲取經驗值。
至於自己一天花上幾個時辰打坐修煉內功心法……
彆開玩笑了,作為一個在享樂主義環境中長大的現代人,他怎麼可能耐得住寂寞去遭那份罪。
事實上,穿越過來這麼多天,他看過醫書,練過書法、繪畫、樂器,嘗試過調配中藥、下棋、泡茶、釣魚,甚至還親手炒了幾個菜,但唯獨沒練過武。
因為練武實在是太痛苦、太枯燥、太無聊了,需要極大的毅力跟持之以恒的決心。
彆的不說,光是練下盤紮馬步半個時辰的功夫就能讓人發瘋。
所以在目睹賀章是如何操練自己兒子和徒弟之後,杜永就徹底放棄了原本下苦功練武的念頭,打算將一切交給天賦。
畢竟在穿越之前,他連跑個幾百米都會累得跟條死狗一樣,怎麼可能穿越後就突然改變長期以來養成好逸惡勞的習慣跟性格。
吃苦是不可能吃苦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反正有“無我無相”的天賦每天都能自動練功,又何必折磨自己呢。
帶著這樣的心態,杜永沒過多久便回到了自家府邸。
才剛進門,等候多時的王月秀便一把抓住兒子的手,擼起衣袖仔細查看手腕上的瘀傷,同時輕輕按壓一臉緊張的問:“怎麼樣,疼不疼?”
“咦!少爺,你手腕上的淤青似乎消散了許多。”
站在旁邊的賀章大吃一驚。
身為當事人,他很清楚當時杜永被擒拿手抓過的地方顏色有多深。
可現在暗紫色的淤血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隻剩下兩個發紅的手印。
“是啊,這都是多虧了才學會的內功心法,估計到明天應該就看不出來了。”
說著,杜永猛然間運轉內功從掌心釋放出微弱的真氣,輕輕把自己母親緊握的雙手彈開。
什麼!
真氣?
內功心法?
這一幕不光王月秀驚呆了,就連賀章也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足足過了十幾秒鐘,賀章才慢慢回過神來,用十分緊張的聲音問:“少爺,這是從哪學到的內功心法?你該不會拜什麼人為師了吧?不,不對!就算拜師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從丹田中生成真氣。我聽人說,一門內功心法至少要練半個月乃至更久才能入門。”
“不用擔心,我並沒有拜任何人為師。這套內功心法是無意中學會的,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應該算是我自創的……”
杜永沒有隱瞞什麼,直截了當把自己去西城遭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眼前的兩人一個是他的母親,另外一個則是願意為保護他豁出性命的護院師傅,都屬於可以百分之百信任的人。
更何況接下來他還有一些想法和計劃需要對方幫忙。
至於自己學會的武功,杜永倒是不介意傳授給賀章。
因為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更沒有所謂“傳男不傳女、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之類的落後的封建思想。
反倒在互聯網時代養成了免費分享各種信息與資源的好習慣。
在杜永的認知中,不管做什麼閉門造車肯定是不行的。
這就好像搞學術研究的人需要經常與其他國家的同行保持聯係、溝通和討論一樣。
一門武功隻有練的人多了才能找到其中存在的問題跟隱患,然後想辦法加以優化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