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主要的是,這家夥不像是彆人,彆人此刻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臭味了,野外,沒有肥皂沐浴露,更沒有香水遮蓋,你想想一幫自帶體味的白人黑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得臭成什麼樣。
而荀展呢,身上一點臭味也沒有,彆說是臭味了,連點臟的地方都沒有,光潔的皮膚,隱隱都泛著一點玉色。
當然,老外的醫生哪裡特喵的知道什麼叫玉色。
但肌膚的那種潤澤感,他們還是知道的。
“你的營養真好!”
給荀展檢查的女醫生(注:四十來歲的大媽,非年輕姑娘),甚至趁機在荀展的胳膊上摸了兩把,感受了一下荀展皮膚的潤澤。
“還行吧,什麼吃的都不缺”荀展回了一句。
荀展可不會說,攝像頭一關,老子不光能磕幾個巧克力,要是我想的話,還能整聽啤酒。
“裡奧,時不時的介紹一下你要做的事,彆老是不說話”。
這時候工作人員提醒了一下荀展。
因為荀展平常乾活的時候也不說話,直接就把攝像頭一擺,不像是彆人要乾什麼,抓個野果都得談談裡麵的維生素含量什麼的。
荀展就像是個啞巴,一聲不吭的就是乾活。
荀展以為這是節目的要求,既然來了那就聽人家的唄,一切為了一百萬。
於是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一切檢查都沒什麼問題,這幫人便坐著直升機走了。
荀展目送著他們離開後,又繼續自己的曬魚大業。
…………
這時候轉播屋裡,所有人看到了荀展的行為,便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小子怕是要遇到麻煩了!”
“嗯!”
同伴們表示同意,因為在荒郊野地的,你把殺好的魚掛在外麵?就算是附近的隊員不偷,也會有野獸盯上的,這是肯定的,做了這麼多期節目,這些人已經把自己的眼睛養成了荒野求生的高手。
“怎麼了?”
總導演這時候進了屋,看到大家議論紛紛後便問了一句。
立刻有人指著屏幕,衝著總導演說道:“十七號,他把河裡紮來的魚,掛在外麵了”。
總導演看了看,還真是這樣,此刻的荀展正把第二撥殺好的魚,用小木棍子撐開了魚腹,掛在自己石屋的門口。
“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咱們又要有一個退賽的了”總導演說道。
“可是!”
這時候有人提醒總導演,這位現在可是老板眼中的紅人,就這麼讓他下了線,會不會讓老板不高興?
“就這樣吧!這一集就這麼剪!”
總導演可不關心這個,他其實也不是太喜歡這個亞裔十七號,沒彆的,就是看著不順眼,彆人都是求生,你特喵的是來養生的麼?
自打庇護所建好,他整天的活動就是兩點一線,石屋和河邊,最多就是在附近采點野果,要是沒什麼突發情況,這家夥真能一直躺到節目結束。
現在他的操作也挺好,到時候野獸一招來,到時候哭著喊著呼叫救援,也是一個看點不是?
…………
荀展不知道這些,他來的時候傑德也沒有培訓,讓他不要把食物掛在屋外,因為這樣會引來野獸,主要是時間太緊了,傑德也沒有想到這一茬。
在傑德看來,最多三天,BOSS的這位捧在手心的弟弟,怕就得回來了,想那麼多乾什麼!
於是便造成了這樣的後果,在不知不覺中,荀展把自己紮上來的魚掛到了屋外,這幾乎就成了引誘附近野獸過來的誘餌。
此刻的荀展還不知道自己行為的危險性,他正在編筐。
吃飽喝足了,外麵的太陽也不錯,荀展把攝像頭擺到了一邊,拍自己編筐。
學習牛逼的人往往都有一種類似於強迫症的行為,那就是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情,就得做好,就像是做題一樣,這道題要是錯了,那就得反覆的分析,錯在哪裡,以後遇到這樣的題要怎麼下手,還有沒有彆的更好的辦法。
現在,荀展不知不覺就把這心思用到了編筐上。
為啥?因為他編的筐太醜了。
作為小地方出來的孩子,但是見過編筐的,不說彆的隻說他爺爺以前就是編筐的好手,隻不過現在生活好了不編了,荀展小時候也看到過爺爺如何編筐,所以知道步驟。
但知道步驟和你能把筐編好那是兩碼事,這得需要動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