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琪頓時感覺無語的給了姐姐一個白眼。
童安雅轉頭一笑:
“騙你的。”
“去吧,換衣服,準備吃飯。”
“你最喜歡的紅燒肉好了。”
童安琪沒好氣的回到房間換衣服。
再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上了她最愛的紅燒肉。
兩人上桌吃飯。
童安琪不解的問道:
“我就不明白了,網上那麼多關於動物園的視頻之類的。”
“你們研究視頻不是一樣的嗎?”
“你乾嘛非得執著於自己去現場觀察呢?”
童安雅優雅的吃著碗裡的米飯。
半晌才道:
“如果你發現了一個非常好的拍攝素材。”
“而世界上技術最好的攝影師就在你麵前。”
“你是選擇讓他親自為你拍照。”
“還是讓他指導他的一個學生為你拍照?”
童安琪撇了撇嘴。
隨後竟然打了個哈欠。
“奇怪了,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困了。”
說著話竟然放下筷子揉了揉腦袋。
童安雅同時放下筷子。
起身走到童安琪身邊的時候。
童安琪已經幾乎失去意識,幸虧被姐姐扶住。
“去睡覺吧!”
童安雅說著話,就把她攙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來到門口。
童安琪雙眼已經千斤重,隻來得及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
“這……不是我的房……間。”
隨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是夜。
曹承攜虎出征。
清理最後一個村子的野豬。
經過四五天的殺戮。
野豬基本上已經沒剩多少了。
不到十點。
曹承便殺了17頭野豬。
並活捉了四頭野豬。
兩公兩母。
周一山問曹承抓野豬乾什麼,曹承隻說,自己動物園裡動物太少。
抓去充數。
至此,野豬的災害基本上算是解除了。
後邊沒有排隊的村子了。
不過就在曹承等人準備撤離的時候,白楊村的一眾村民氣喘籲籲的跑來。
求曹承再去一趟白楊村的南山區。
曹承從頭到尾都不知道白楊村南山區和北山區的矛盾。
好孩子壞孩子都是周一山的孩子。
周一山就得管。
隻能讓曹承再去了一趟白楊村的南山區。
殺了10隻野豬之後,又讓破軍撒了好幾泡尿才算完。
但是現在時隔第一天清理野豬已經五天了。
白楊村是第一個遭災的。
五天時間,野豬已經破壞了大片南山區的農田。
損失慘重。
很多家農戶收了地裡的農作物恐怕今年也扣不上蓋了。
忙活一年,還要賠點。
曹承管不了這邊的因果。
十一點半,準時收工回家。
曹承開著一輛運輸車拉著老虎。
救助中心的司機開著一輛拉著四頭五花大綁的野豬。
回到動物園,差不多是十二點。
曹承將老虎放回去之後,打發走了司機。
便又開上拉野豬的車,準備進山,把野豬弄到佛光山頂上乾活。
幫自己把上麵雜草乾掉,好翻出一片地種茶。
剛開上車。
突然有人來電話。
曹承疑惑拿起來,居然是童安琪打來的。
“喂?這麼晚了你……”
對麵卻傳來一個爛醉如泥的聲音:
“喂,是老板嗎,你來找我!~~”
“我在……嗝~~~,我在大排檔,來陪我喝酒!”
“不然……不然我就隨便找個男人,嗝~~~”
話沒說完。
便直接掛斷了。
緊接著便是對方發來的地址,斷斷續續發了好幾句,是市裡一個午夜大排檔。
曹承頓時眉頭大皺。
這聲音爛醉如泥,聽不真切,但確實像是童安琪。
這貨為什麼大半夜自己喝酒?
喝醉了還知道給自己打電話?
曹承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電話再打回去也沒接。
這明顯是真喝多了,萬一要是真被彆的男人撿屍……
曹承當即一腳油門一個調頭,直接朝著對方發來的地址開去。
半夜路好走,不到十五分鐘曹承就到了地址。
正看到滿身酒氣的童安琪在路邊摳嗓子眼。
曹承車一停下。
她抬頭看到了曹承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