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感覺到無比的放鬆。
在此暢聊了好一會。
才一個接一個的離開。
最後就剩下了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也告辭。
曹承要去送,這女人忙道:
“不用不用,曹老板留步吧!”
“不用這麼客氣,回頭我再帶朋友過來!”
曹承拱手道謝:
“那就多謝裴姐了!”
雖然客氣。
但羅瑾還是跟了下去,替曹承將裴姐送出大門。
而最後留在樓上的。
是一個叫做俞飛虹的女老板。
四十一歲,但錢它養人啊。
俞飛虹成熟風韻,但身材和皮膚狀態卻正是絕頂之色。
尤其是那張標準的東方古典美人的臉龐。
充滿了知性,嫻靜的氣質。
那雙深邃的眼眸柔美,卻顯得極有力量。
她穿著一身紅色古花紋的連體包身短裙。
簡約端莊,靜靜地坐在那裡品著茶。
俞飛虹
見曹承轉身回來。
俞飛虹放下茶杯,起身笑道:
“看來隻剩下我一個厚臉皮了。”
“隻買了一斤茶葉,還賴到了最後。”
曹承伸手示意她坐下,又倒了一杯茶:
“就是不買茶,也歡迎各位老板經常來做客呀。”
俞飛虹坐回去:
“其實,我是有一件事想請曹老板你幫個忙。”
曹承點頭:
“請說。”
“我聽說曹老板你治好了錢老的怪病。”
“在此之前,也看出過一位教授的癌症。”
“雖然你不承認自己會醫術,但我還是想請你看個病。”
俞飛虹說著話。
手不自覺的捂住小腹的位置。
曹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輕描淡寫說道:
“月事期間,腹痛難忍,頭痛欲裂,睡前失眠耳鳴,心慌多夢。”
俞飛虹美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曹承。
她有那麼一瞬間真有些恐懼。
恐懼自己是不是被曹承監控了一切?
她雖然看過不少大夫。
但都是找的一些名醫和私人醫生。
關鍵是她也是朋友介紹,偶然來曹承這裡買茶。
曹承不可能去提前調查一個還不認識的人的醫療記錄。
也不太可能查到。
她自己求醫多年,對各種民間神醫非常感興趣。
聽說曹承治好了錢老,她就多方打聽。
才知道了曹承之前也看出了黃老癌症的事。
這才想要試試。
沒想到全部被曹承說中!
“對!全對!曹老板……”
俞飛虹大急,知性端莊的臉上此時滿是急切渴望:
“你能不能,幫幫我?”
曹承卻是不置可否。
突然岔開話題問道:
“俞姐,國風奢侈品生意,不好做吧?”
俞飛虹正心急想知道自己的病情。
曹承卻突然聊起了生意。
她也隻好隨著聊下去,點了點頭:
“這兩年幾乎一直都在虧損。”
曹承又問:
“國風奢侈品為什麼競爭不過那些世界頂尖的奢侈品大牌?”
俞飛虹自然是不假思索:
“應該是文化認同吧。”
“頂尖奢侈品牌都有悠久曆史和故事。”
“動輒百年傳承,王室專供,是它們定義了什麼是‘奢侈品’。”
“通過這麼多年的滲透,這些品牌的審美壟斷已經深入人心。”
“這是現代品牌無法複製的。”
“歐洲對於審美的話語權更是無人可以撼動的。”
曹承疑惑:
“俞姐既然這麼清楚難度。”
“為什麼還想做國風奢侈品呢?”
“還敢跟這些頂尖大牌去同一層麵碰的頭破血流?”
俞飛虹輕柔一笑:
“可能就是不服氣吧。”
“論講故事,他們能講出兩百年,是因為他們隻有兩百年。”
“而華夏能講的故事太多了。”
“論工藝,一個二百年前為英貴族做馬具的工匠。”
“怎麼可能比得過我唐王盛世的萬千風華?”
“金銀玉陶,織錦刺繡,哪一樣不是美到極巔的藝術?”
聽到這。
曹承暗暗點頭。
是啊。
能不美嗎?
給皇帝乾活,扛的可是九族消消樂的風險。
不極巔?
那就祭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