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曼春:“……”
羞惱扔給李言一道白眼,汪曼春輕聲啐罵:“混蛋王八蛋,隻會仗勢欺人,沒有被子分你,有本事回你自己房間去,這裡不歡迎你,愛睡不睡。”
“……”
李言啞口無聲,心想沒被子便被子,經過人體強化藥劑改造,而今他屬於純陽聖體,無懼風寒。
今晚過來找姨太太,並非李言臨時起意,昨天他讓汪曼春來辦公室,是有任務沒布置,奈何任務還未下達,汪曼春聽聞上門提親一事,撒腿就跑。
李言思索一會言辭,微笑吩咐汪曼春:“汪總裁久居高位,門生故吏遍布華夏,即使一時失勢,但人脈關係還在,可動用的資源遠超常人想象。”
“新一師準備組建一支航空兵旅與一支海戰艦隊,這兩支海空部隊需要大量中高學曆官兵。”
“美利堅軍方會接收培訓這些中高學曆的海空官兵,招募海空官兵一事由你負責。”
“我負責?”汪曼春柳眉微皺,心裡豁然明悟,難怪李言要上門提親,原來打著這個主意。
先前她本以為這家夥貪花好色,欲將她據為己有,天天欺負,沒成想其心裡還有這種算計,欲借助伯父的人脈與影響力,為新一師招募海空官兵。
她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李言態度良好,輕聲細語跟她商量,她不是不願幫忙,現在這可惡家夥都睡到她的床上來了,還想讓她做事,簡直欺人太甚。
汪曼春沒心思考,她側目盯著李言那張可惡臉頰,冷哼說道:“我沒空,你找彆人去。”
“真沒空?”李言聲含威脅。
這聲音令汪曼春心慌,她企圖禍水東引,強裝鎮定指點李言:“我伯父沒你想的那麼厲害,權力小的可憐,沒人拿他的話當回事,隻能天天喝茶看報。”
“覃墨卿同樣是複興社特務處派遣的間諜,覃氏一族枝繁葉茂,軍政商三界都有傑出人物,覃氏一族在西南地界影響力非常大,這件事覃墨卿最適合。”
“哦?”
李言故作驚訝,麵帶沉思詢問:“你的意思是說,汪家如今處於失勢階段,影響力大大減弱,不複昔日盛況,我應該遣人去覃家提親,而非汪家?”
“沒錯!”汪曼春急忙點頭。
李言聽笑了,決定給這個不太聽話的姨太太,一點小小的教訓。
老爺布置的任務都敢推諉,長此以往下去,那還了得,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家不齊何為平日寇?
當下汪曼春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活脫脫像個肉粽子,這反倒方便李言教訓姨太太。
李言越過汪曼春劃定的楚河漢界,雙手快若閃電,唰一下便將宛如粽子一樣的汪曼春摟進懷裡。
汪曼春神色大慌,張嘴欲要驚叫,李言卻先她一步,俯身噙住兩片色澤紅潤的唇瓣。
猝不及防被李言吻住嘴唇,汪曼春如遭雷擊,滿臉難以置信,眼睛瞪得老大,神色一片迷茫。
當牙關即將失守時,汪曼春如夢初醒?,喉嚨發出嗚咽聲音,用力扭動身子,不停掙紮。
她很快發現,掙紮無用,急忙將臉頰偏到一邊,但下一秒又被掰回原位,再度被李言吻住。
或許是抵抗無效的緣故,汪曼春突然目光渙散,渾身肌肉一鬆,放棄抵抗,眼簾漸漸變紅,湧現淚花,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蛋墜落,打濕被角。
“嗯?”
“怎麼還哭上了…”
部分順著汪曼春的臉頰滴落的淚水,十分不湊巧地流淌到了李言嘴角邊,這令李言莫名震驚,隻好鬆開姨太太汪曼春,表情異常尷尬。
李言確實極為尷尬,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美男計似乎沒起作用,否則姨太太怎會哭泣?
不過這事真怪不了他,全怪苗江和關雪,這倆色女、汙女、腐女讓他誤判形勢,以為自己的聖體bUff可以無往不利,合著壓根不是那麼回事。
夜色漸深。
適合閉眼睡覺。
隻要看不見,那麼就不會尷尬。
李言二話不說,順手關閉床頭燈,使房間陷入黑暗,讓姨太太汪曼春看不見他,眼不見心不煩。
做完此事,李言挪動兩下身軀,退回姨太太汪曼春先前劃定的楚河漢界,合眼睡覺。
像輕言細語安慰姨太太這種事,李言認為沒這必要,此舉不止浪費口水,興許還會起反作用。
剛才他屬於強吻姨太太汪曼春,又當又立隻會令汪曼春更加反感,道貌岸然不是李專員的風格。
親了也就親了。
沒什麼好解釋的。
有什麼問題,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