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何太後嗬斥道。
“母後,這家夥不得召見,帶人衝擊兒臣的寢宮,還跟皇後親親我我的,兒臣不殺他,難消心頭之恨!”
趙牧長話短說,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何太後冷冷看著顧清芸,“皇後,有這回事嗎?”
“母後,兒臣跟表哥止乎於禮,發乎於情,隻有兄妹情義,絕無男女之情!”顧清芸矢口否認。
“哼,你是皇後,是一國之母,要懂分寸!”
“是,兒臣謹遵母後教誨!”
“至於韋應熊,打得好,不得皇帝召見,誰給你的資格帶人進來的?”
“今天你敢帶人來延康殿,來日是不是就敢衝擊姐姐的延禧宮?”
何太後厲聲質問。
韋應熊頭皮一麻,“太後娘娘,微臣......”
“本宮不想聽你狡辯,今天就算皇兒殺了你,也是你咎由自取,但是念在國舅忠心耿耿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脫了他的甲胄,杖二十,免去他禁軍統領的職位,取消帶刀禦前行走!”
“啊?”
韋應熊徹底慌了。
丟了這個位置,他爹能打斷他的腿!
“太後娘娘,微臣知錯了,請再給微臣一次機會!”
“皇後娘娘,救救微臣.......”
顧清芸心急如焚,可話到嘴邊,看著何太後陰翳的目光,硬生生把求饒的話憋了回去。
趙牧在一旁下命令:“殺了他,殺了他啊,撲街......”
然而根本沒人搭理他。
他再次自閉了。
為什麼每次都是臨門一腳?
他為什麼這麼倒黴!
賊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隻是,沒人在意趙牧的內心活動。
很快,便有侍衛將韋應熊的甲胄脫了,打板子重重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啪啪啪!
啪啪啪!
霎那間鮮血就滲透了褲子。
韋應熊的慘叫聲響徹了延康殿。
還有魏忠,同樣倒黴,被打了個半死。
“派人送回國舅府,告訴國舅事情經過!”
“喏!”
昏迷的韋應熊被人抬了出去。
有些自閉的趙牧也把刀子丟給了王有德,旋即快步走到何太後身邊,“多謝母後替兒臣主持公道!”
見趙牧感激的不行,何太後臉上才露出一絲微笑,握住他的手,“母親愛兒子那不是天經地義的?”
趙牧重重點頭,還是不願意放棄最後的一絲機會,一指顧清芸,“母後,這小婊.砸給我戴帽子,我要休了她!”
“母後,我沒有!”顧清芸咬牙道:“如果不信,我可以讓陛下驗明正身!”
沒辦法,為了保住自己皇後的身份,她豁出去了。
若是真的因不守婦道被休,不隻是她,連帶著顧家和韋家得名聲都會敗壞。
何太後看著趙牧,也知道他是顧清芸的舔狗,聽之由之,任之!
現在竟然要休了顧清芸。
簡直不可思議。
不過稍為一想,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正是因為趙牧太喜愛顧清芸,這才因愛生恨,醋意橫生,得不到就想毀了她。
不過皇後可不是說休就休的。
沒有抓住確鑿的證據,她也不能輕舉妄動。
而且,顧韋兩家的勢力很大,何太後不想得罪,反而想拉攏。
但顧清芸想驗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