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牧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有一些姑娘來事兒,不吃止疼藥的話,能生生疼昏迷呢。
不過,這種事,趙牧總不能去給她脫衣服檢查吧?
“算了,疼死最好,一了百了!”
趙牧坐在一旁,本不想管,但轉念一想,她死在自己的寢宮,終究是個麻煩事。
不過,趙牧將她抱上床的時候才發現她身體燙的下人。
一抹額頭,滾燙滾燙的。
“發燒了!”
“瑪德,朕真是欠了你的!”
“缺德,缺德,死哪兒去了?”
聽到呼聲,王有德急忙跑了進來,“陛下,有何吩咐?”
“打些溫水來,順便弄點退燒藥來,這娘們發燒了!”
王有德看著不省人事的蕭芙,也是嚇了一跳,“喲,陛下,她這是咋了?”
“可能是痛經吧。”
不過痛經會發燒嗎?
趙牧不懂,“你抓緊去辦,彆讓她死朕寢宮就行。”
“喏!”
王有德急忙吩咐人操辦。
很快,他打來了溫水,趙牧就給她物理降溫。
藥來了,黑乎乎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藥味,趙牧也不知道啥藥,想辦法給她灌了進去。
結果,這娘們嗷嗷吐!
吐得到處都是。
給趙牧氣完了。
看著昏昏沉沉的蕭芙,趙牧也沒辦法,隻能把她的外衣脫了。
不脫還好,一脫就看到了內裡被鮮血染紅的褻衣。
“嘶,這啥情況?”
趙牧蒙了,轉忙看向王有德。
王有德:“聽說,蕭郡主今天去軍司馬大營大鬨一場,一個人挑翻了近百個騎兵,這傷會不會是這麼來的?”
“朕咋沒聽說?”
“陛下在緊閉,自然不知道!”
趙牧看著蕭芙,這才明白,她的兩千兵馬怎麼來的。
真彪!
一個人挑翻近百騎兵。
那豈不是一隻手就能捏死自己?
尼瑪!
趙牧現在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想殺又不能殺,想她死又不能讓她死自己床上。
剝開褻衣,趙牧看著肩膀上那翻開猶如嬰兒嘴一般的傷口,倒吸口涼氣。
“傷的這麼重,血都流完了吧?能活著真他娘的是個奇跡!”
他這下明白,葉向東為啥舍得讓出兩千兵馬。
這是怕她死在軍營呐。
“陛下,要叫太醫嗎?”
“彆了吧。”
趙牧有點心虛,畢竟是自己慫恿蕭芙過去的,要是蕭雞婆看到蕭芙傷成這樣,還不借機發飆?
到時候自己的小心思,小九九被戳穿就不好了。
“拿金瘡藥來,拿針線還有酒水來......“
趙牧一口氣說了十幾樣東西。
王有德不解,但還是很快拿來了這些東西。
趙牧拿過酒水還有水晶玻璃,安裝好了細長的中空竹筒,將裝了酒水的水晶玻璃放在了蠟燭下炙烤。
“看著它,把這些酒水蒸餾一遍!”
“還有,把過程記住,以後它會成為朕的搖錢樹!”
王有德雖然不懂這個怎麼成為搖錢樹,但不妨礙他聽話,“喏!”
趙牧撕了一些乾淨的絲綢,放在一邊備用。
做完這些後,將針線放在水裡烹煮消毒。
“陛下,這邊開始滴水了!”王有德驚奇的發現竹筒鏈接的另一頭開始滴水。
“接著燒,往裡多加一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