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朕對《蘭亭集序》的愛護,國寶豈不是早就喪失在了戰爭烽火或賊人之手?”
魏征忍不住吐槽道:“啊?陛下?真的嗎?您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魏征!你個老匹夫!”
長孫無忌立馬蹦了出來,大聲好言道:“臣懂!”
“陛下愛惜國寶之情,理應受後世後人和今朝今人之讚譽!”
“若沒陛下,豈不是讓那《蘭亭集序》落得個《祭侄文稿》的下場”
眾人默默不搭話,心裡啐罵:長孫輔機果真是貞觀朝第一大諂臣!
端坐在二鳳身旁的皇後嘴唇翕動,最後還是把話憋了回去,甩給了兄長好大一個白眼。
震驚過一個從未在自家堪輿圖上見過、從未聽說過的帶英國如此寡仁厚恥的行為後,許多人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祭侄文稿》的後世遭遇中。
相比起帶英對古人的知名度,倭寇對於各朝的先輩們而言可就“親切”許多了。
杜如晦蹙眉,他是見過幾眼後世的驚豔氣象的,著實也不曾想過,後世人那等的盛世氣象,居然也會有難辦的事兒在。
“饒是後世的天宮氣象,也會管不住治下出現寡廉鮮恥的賊人嗎?”
魏征鼻子裡出氣,冷哼道:“《祭侄文稿》,我華夏國寶,祭文行文悲憤憫天,字字泣血,那小人居心叵測,竟拿國寶去媚奴!”
“豈有此理!”
“堂堂中國之徒,怎麼可以媚於藩......未經王化的倭奴!”
魏征話說到藩邦時,頓了頓,恍然發現此時的倭奴國連當大唐藩邦的資格都沒有,一群島上的野猴子罷了,這才連忙改了口。
武周時候
饒是喜愛誇誇自功的那女皇此時觀看了天幕後,也忍不住湧出慍怒之情。
朕見那群倭奴哭得懇烈,又是真情實意的在求我大周去教化他們,這才動了惻隱之心,願賜他們新名。
他們這群奴才,居然這般回報朕的國度?
武則天麵色泛紅,腦海裡想到自漢賜島國倭奴名後,曆代皆未改之,哪怕那島民親自赴華夏,也未曾有一位統治者願意給他們更改。
難道那群人都見穿了倭奴的本性?
她再一聯想到曾經白江口之戰後,劉仁軌親言告訴她:倭奴,得我中原陛下之賞賜,初沐王化便滋生狼子野心,若是日後國力有如新羅,豈不是要目無華夏?
當時她還天真的以為,倭奴不過是野心政治家上位罷了,那倭奴國王看著不是一般的孝順。
武則天越想越氣,氣得都漲嬭了,冷言道:
“朕忽然覺得,倭奴國更稱其名。”
“諸位愛卿。”
“你們說,安東都護府是不是要多擔點擔子了?”
......
「滿門忠烈的顏氏一族,其浩然之氣一脈相承。
而上天仿佛早已做了決定,要讓顏真卿作為這個忠烈顏家的收尾。
唐中期,著名奸相盧杞迎合聖意,嫉妒賢能,黨同伐異,多次陷害朝之忠良。
唐德宗李適當政時期,盧杞愈發囂張,剛正不阿的顏真卿素來看不慣這等人和事兒,多次對盧杞當麵斥責,故而引來的盧杞的記恨。
盧杞,說來他的家世倒也令人唏噓。
他出身範陽盧氏,這個家族曾經也顯赫過一段時期,當過一流門第。不過盧杞的出身並不是重點,他的父親才是讓人唏噓的點。
盧杞之父,乃是麵對叛軍兵刃交加而不改色,端坐洛陽官邸殉國就義的時禦史中丞、東京留守盧奕!
誰又能想到,一代人傑、為國捐軀的忠良盧奕,生了一個中唐最有名的大奸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