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舒,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話。”
江亦舒捏著他有力的臂膀,引起樓煞痛苦的悶哼。
雷雨的腐蝕性令他意外,用好幾種藥都無法痊愈,隻能交給時間,每一次和江亦舒的觸碰,都是痛並快樂著。
樓煞麵不改色,把江亦舒抱高,讓她雙腿環在自己腰上。
“樓煞,那以後我可以經常說給你聽。”江亦舒聲音飄渺而不真切。
“小騙子。”
樓煞暗自腹誹著:“都不願對我負責,還騙我有以後。”
樓煞咬上江亦舒頸間軟肉,順著鎖骨往下輕啄,剛才溫和無害的白狐突然一口咬在樓煞腿上。
“嘶……這是你想要契約的靈寵?”
江亦舒瞥向咬著樓煞大腿不放的白狐,腳尖輕踹,就把那隻傻狐狸踹了下去。
“不是,隻是看它可憐給了幾顆丹藥。”
樓煞含住江亦舒鎖骨下軟肉重重一吸,聲音中醋意滿滿:“憑什麼對他那麼好?當初我可是立心魔誓才得到一罐解毒丹。”
“唔…但你得到的更多不是嗎?彆鬨,咬得我好癢,師尊要召喚我出去了……”
“江亦舒,你沒有心……把我用完就丟,作為情緣我居然還比不上一隻萍水相逢的狐狸。”
“狐狸的醋你都吃?怎麼突然想起給我買衣服?你可以自由出入東皇秘境?”
樓煞對吃醋問題避而不談:“魔神殿有秘境入口,上次你沉睡,隻能用我衣袍給你將就,閒著無事,順便去給你買幾條漂亮裙子。”
江亦舒咬著樓煞雙唇,在他呼吸變化的那一刻才抽身,眼神戲謔:“這嘴咬著也不硬啊?”
樓煞初嘗禁果,哪能承受這種誘惑?
按住江亦舒後腦勺,就吻了上去。
樓煞緩緩抱著江亦舒走向溫泉,江亦舒被親得渾身酸酸軟軟的,提不起勁。
“是不是偷偷去魔界練習了?不然怎麼這麼會親?”
江亦舒被吻得意亂情迷,樓煞淺色的唇瓣都被吸出血色。
樓煞認真注視著江亦舒眼眸,朝她解釋:“江亦舒,在遇見你之前,我連雌性手都沒碰過,遇見你後,我也不會碰任何雌性。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會屬於你,我也隻讓你親,隻讓你打耳光,你不用胡思亂想。
我們傳統魔族,隻會認定一個伴侶,即使你不承認,除你之外,我也不會和仍何人練習,妖、魔也不會。”
樓煞雙眸中燃燒著能將人吞噬的火焰,江亦舒慌忙避開。
“我隻是問你怎麼提升吻技了沒說其他的。”
樓煞炙熱的胸膛緊緊貼著江亦舒,任由她把小臉藏起來:“江亦舒,你不是叫我彆嘴硬嗎?實話就是我喜歡每個模樣的你,你可以大膽做自己。”
江亦舒定定盯著樓煞:“即使我暴戾凶殘,惡毒陰險,不如你想象中的美好也喜歡嗎?”
樓煞毫不閃躲,嘴角微揚:“江亦舒,我可是魔啊,你說的這些特性,我都喜歡,彆用修士的道德標準來看我。”
江亦舒腳踝金鈴叮當晃動,帶著輕嘲,如同在說服自己:“樓煞,你的喜歡,隻因為在你中毒的那瞬間,被我救下,且救下你的方式比較刻骨銘心,你才會誤以為你喜歡我。”
“短暫虛假的喜歡,不過是鏡花水月,彆太當真了,你壓根不懂什麼是喜歡。”
樓煞氣急,猛然吻上江亦舒,帶有強烈占有欲的吻,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深入她的唇齒之間,樓煞聲音輕顫。
“江亦舒,那你又知道什麼是喜歡嗎?你真的能發現自己對彆人是什麼感情嗎?你就不懷疑你的利用之中也藏著真心?”